楚昭昭怔愣片刻，说：“穆老师，你真的要帮我写？”

说话间，他站起，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看样是准备离开学校。

“不是……”楚昭昭半垂着脑袋，踌躇半晌，说，“其实，我……我想……”

“什么时候要？”

楚昭昭走后，穆际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角微扬。

他一只手垂着，一只手转动桌上的钢笔，“你知外面的人请我写个框架要多少钱吗？”

楚昭昭应了声好就往里走去。

有那么一瞬间，满青丝过肩，飘过了穆际云的鼻尖。

穆际云看懂了她的言又止，“你想写框架？”

穆际云摘了镜，了眉心，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来写框架，速度很快，你填充内容就可以。”

“可息了啊。”穆际云整个人都放松了，靠在椅背上，但还是直的，不像在云烟府邸那样肆意。

楚昭昭识相，便说：“那穆老师，我先走了。”

最中间的一桌坐了个常客，楚昭昭几乎每周都看到她，带的都是不同的人。

今天的大堂也一如既往人满为患，楚昭昭运气不错，逛了一圈儿就卖去好几瓶酒。

似曾相识的味。

这还是楚昭昭第一次在学校里见到他笑。

楚昭昭估算了一下手上程序的度，又看了看表，一咬牙说：“上就来。”

“嗯，好。”

并不像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难我还能骗你？”穆际云说。

今天她依偎在一个年轻金发男人怀里，时不时撒个，若不是楚昭昭每次都看

真要动笔写起来，楚昭昭才发现，一个理系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直到周五傍晚，邱四哥给她打电话。

“穆老师，这是什么？”楚昭昭看了一会儿没看明白，便问。

穆际云又笑了，摇了摇，说：“你要写框架就写吧，我来给你填充内容。”

楚昭昭就坐在穆际云办公桌旁边的椅上，她微微俯，伸脑袋去看屏幕上的内容。

楚昭昭当然不知，老老实实的摇。

随着她姿势的改变，那香味儿也隐藏了起来，穆际云不再去回想，说：“广大电大演播室理系统的需求。”

“他们学校比我们晚放一周，要在教师期末工作完成之前完，所以时间毕竟。”

最近这段时间，邱四哥对楚昭昭倒是和颜悦了许多，不像以前，稍微来晚就劈盖脸一顿骂。

“穆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哦，原来是这事儿，楚昭昭差儿忘了。

“你今晚还来不来上班啊？不来我就安排别人了啊。”

穆际云把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给楚昭昭看。

*

楚昭昭。

穆际云轻笑声。

“真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这是别人钱买的，不是她的作业，每一个细节都要尽量到完，所以楚昭昭这几天几乎尽对着电脑了，连话都没跟人说几句。

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就往云烟府邸赶，在门碰到了邱四哥，他笑眯眯地说：“哎哟，以后就打车来嘛，总是坐公车多麻烦啊，又不缺那儿钱。”

穆际云仔细回想了一下，又记不起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这个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