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今天没穿跟鞋，晃了几下就稳住了。

楚昭昭想说话，脖却被他卡着，一个字都蹦不来，只能瞪着他。

邱四哥挥了挥手，楚昭昭便走了去。

方泽靠近了，在她耳边说：“死于话多，知吗？”

“到时候要后悔了，可别说四哥我不收人了。本来你也没啥本事，就是看你英语说得好，又是个大学生，不然凭你的业绩，老板早就看不过了，还不是我着压力留下你撑撑场面。”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多闲事。”方泽的手劲儿越来越大，要断楚昭昭的手腕儿似的，“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大堂里的客人又多了些，楚昭昭尽量挑人少的地方走，却不想还是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撞个趔趄。

楚昭昭的表情越痛苦，方泽就越兴奋。

，又灰溜溜地回来上班。

其实邱四哥这个人，平时事风格很市侩，但他心地是好的。就像他说的，以楚昭昭的业绩，早该被炒了。只是邱四哥知她家里困难，才一直留着她。要说什么大学生撑场面，不过是借罢了，在这地方，哪里需要什么大学生撑场面。大家穿上工作服，端着酒，不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都是一样的份一样的地位。人家客人买酒也不看学历，就看你嘴甜不甜，会不会来事。

说着，他伸手拿起一瓶酒，掰开了楚昭昭的嘴就往里。

所以这段时间，楚昭昭对邱四哥还是心存激的。但她嘴笨，说不来好听的话，除了一声“谢谢四哥”也不知该再说什么。

方泽旁的人看猴戏似的，还有人鼓掌，方泽笑了笑，扯住楚昭昭的发得更猛。

“给我继续多嘴啊。”完了一瓶，早有人递上开好的另一瓶，方泽接过就又往楚昭昭嘴

她知自己惹到方泽了，在这样的地方，碰上一个公哥，她不知会遭什么罪。毕竟在这里待久了，见过很多纨绔弟，仗着背后有人家里有钱就敢为所为。

“你说说，到底关你什么事？”方泽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齿咬得，音都是从齿里蹦来的，听得楚昭昭后背一凉，“你想告诉甘甜什么事？嗯？先说给我听听怎么样？”

楚昭昭还没抬，就觉到了面前的人那酒气都压不住鸷觉。

在这里工作久了，楚昭昭就算生气也不敢大吼，只能压抑着声音说。

方泽连神都懒得给楚昭昭，一只手臂就足以把她钳制在沙发上。

这是一瓶威士忌，劲极大，常年喝酒的人都得兑儿饮料悠着来。像楚昭昭这只会喝啤酒的立就被呛得泪直。

面前这女人下脖上也不知是酒还是泪，到领里打一片，看起来狼狈又好看。

“你知你这人最后怎么死的吗？”

“你放开我！”

方泽的神里，清清楚楚地倒映着楚昭昭瘦小的影。

女人和男人天生的力差距就在这儿了，方泽只随手一扯，就把楚昭昭拽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楚昭昭只是死死抓着沙发扶手，用最后的冷静保持脸上的镇定。

那天楚昭昭给甘甜发的消息，铁定是被方泽看到了。

心里有不好的预，抬一看，果然是方泽。

这一刻，楚昭昭吓得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