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阿音撇了撇嘴，很是遗憾，耸拉着脑袋跟在鬼王后。突然前的人一停，阿音避之不及，“咚”的一声撞在了鬼王上。她骇得一，顾不得额疼，一蹦三尺退后，捂着小心脏惴惴不安。

“我当然是修言。”修言挑了挑眉，一脸理所当然。

“那您到底是……修言鬼君？还是敖歌陛下？”阿音问。

“鬼王陛下！”阿音被敖歌冰冷的血眸吓得倒退一步，差撞上了后的梧桐树。她和修言能诨打科，但全然不敢在一界之主的敖歌面前造次。她吞了吞，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原来您真的会大变活人啊。”

阿音看着面前喜笑颜开的修言，眉角了，终是捺住了暴揍他一顿的冲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鬼王的面上，她也一定要忍住。

“那敖歌陛下呢？”阿音好奇：“难敖歌陛下是您装来的？您是怎么到睛颜变化的？还有您的鬼力和格，明明就完全不一样啊？”

“陛下大概不知，凝兽的灵力因为罕有，若为人疗伤，则气息三日之内不会消散。那日我在修言楼为您注了灵力，理说那气息只会在您上才对。可刚才我在鬼王陛下的血红扳指上也觉到了我的灵力气息，而您手上恰好带着和鬼王陛下一模一样的扳指。”阿音的目光落在修言指间的扳指上，“您或许拥有和鬼王陛下同样的血玉扳指，但染上我灵力的扳指，绝不会有两枚。”

鬼王说完转就走，毫不拖泥带，完全无视了阿音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

阿音摸了摸鼻，又唤了一声：“陛下，鬼王陛下。”

修言面上有些意外又有些无奈，却没有否认，“你是怎么看来的？”

修言挑了挑眉，对阿音的猜测不置可否。

修言就是看了阿音的疑惑，才阻止敖歌离开重新

修言挲了一下指间的扳指，笑：“原来是这东西落了行迹。小姑娘，你倒是机灵，我和他在鬼界这么些年，还从未有人发现我们就是一人。”

阿音刚想凑近修言追问，冰冷沉的声音却从他中而。他墨黑的瞳化为血红，温煦的面容陡然淡漠而凌冽，拒人千里之外。除了未着帝袍，现在阿音面前的修言和无双殿里的鬼王敖歌几乎一模一样。

阿音瞅了瞅鬼王，小心翼翼问：“修言鬼君呢？”

“变回来了就好。”阿音上下打量着修言，“修言鬼君，您和敖歌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的灵魂怎么会在一个里？”

“他的灵魂之力一直比本王弱，只要本王想来，随时可以。”敖歌瞥了阿音一，“灵力也换了，凤隐的魂魄也拿了。鬼界不是久留之地，你走吧。”

其实若仔细看，除了穿着、眸和情，修言确实和敖歌有八分相似。只是敖歌帝王之尊，他眸湛红幽冥诡异，往往摄人心魂，鬼界之人大多敬畏于他，从不敢直视，而两者情又南辕北辙，是以无人发现鬼王和修言的微妙之，也从未有人发觉这两人其实从未同时现于人前。

一呼一间，阿音见鬼王没半动静，正准备问问咋回事。那影兀地转回，又恢复了黑眸笑颜，他朝阿音眨了眨，“嘿，小丫，我又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