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没有错，错的是他，如果不是他当年在梧桐岛铸下大错，阿音不会因为她损了一半寿元，所有人都不会被到今天这一步。

“我现在终于知为什么当年父神宁愿母神怨他，也不愿意说真相，因为太难了。”古晋声音哽咽，“睁睁看着最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实在太难了。碧波，如果阿音不在了，我不知该怎么撑下去。”

碧波望着古晋，眶泛红。阿音是他族中最后一脉，他自然珍视阿音的命，可对他而言，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元启更重要。

“弑神，只有九幽炼狱里的弑神才能炼成真正的元神丹。但弑神能吞噬一切上神以下的生，就算你是真神之，你九幽炼狱取弑神，也会死在里面！”

三火叹了气，胡在他脸上了，悄悄把他中快溢来的泪去，温声：“我知你不说一定有不说的理由。但这关乎阿音的命，无论真相是什么，要失去什么，会发生什么，阿启都应该自己主。碧波，他长大了，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

碧波愣愣看着哽咽难言的古晋，终于明白了元启对阿音的情，一时又后悔又自责，他伸了伸手，不知该怎么安他的小神君。

大殿里落针可闻，知真相的古晋终于明白了碧波为何说谎。碧波想保护他，所以选择了牺牲阿音。

阿音她，活不过来了，可古晋却甘愿陪着她一起死。

碧波不忍再看，终于开了：“阿启，我以为你寻不到万年妖兽的内丹就会放弃，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去炼化神丹。我没骗你，我们族里真的有化神丹，从来没有人炼成过是因为没有人能拿到最后一样药引。”

他们心里明白，古晋本拿不回弑神，就算拿回了弑神，也没有时间来重新炼制一颗化神丹。

“最后一样药引是什么？”古晋屏了呼，问。

一旁的三火越过他，朝他摇了摇，走到碧波面前，行把碧波的扳起来。

古晋把阿音在偏殿安置好，去了后殿小院。那里是九幽炼狱的结界，三火打开了九幽炼狱的，和碧波在

碧波松开古晋的手，站到一旁，不再劝他。

“无论有多难，我都要去。”阿晋在碧波上怕了拍，“阿音是因为我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

凝神兽眶通红，嘴颤抖着咬得死，中满是委屈。

“碧波，阿音对我很重要，和父神、母神、紫大叔、凤染姑姑、你，一样重要。”他缓缓开，了背上已经渐渐冰冷的，无法掩饰的惶恐和痛苦：“帮我救救她。”

古晋叹了气，朝三火看去，“龙君，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请你打开九幽炼狱，我要去拿弑神。”

听见三火的话，古晋朝碧波看去，没了冷，只有恳求。

这模样，就要上前行碧波开。

三火眉皱起，碧波更是冲到他面前拉住他，“阿启，你别去，来不及了，就算你现在拿回弑神，也不够时间炼成化神丹，更何况以你的仙力，连弑神的都近不了，又怎么能杀了弑神拿回？”

他顿了顿，终是在自小陪着他长大的碧波面前了悲恸的神。

到底是什么东西比瑶池神、昆仑雪莲和万年妖兽内丹更难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