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然连个正也懒得瞧嘉帝，只了恭敬地目送他们离去的姿态。

“他现在对那个位不兴趣，那是因为还没有尝到权力带给他的乐趣，终有一日，他会谢我的。我言尽于此，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赵国公听到的时候脸瞬间变得死白，即使知嘉帝对赵家这个外戚颇有容忍，这次肯定会拿自己开刀

“你如何知不是这样呢？”

听得随行的杜衡上冒汗，怕她说来什么更了不得的话惹怒了前这位喜怒无常的君王，遂抢先开呵斥她：“大胆！陛下也是你能轻易说的？”

舒墨然撇了撇嘴：“我不知，我只知，他有权利自己去选他想要的生活。陛下贵初愈，还是请先回歇着吧，请恕臣女不便远送了。”

于是连夜收拾了个包袱，连贴丫鬟也没顾得上说一声，次日一早哦，赶在城门落锁之前忙了洛，仿佛后有什么洪猛兽在追赶似的，不停蹄地往东北方向而去。

嘉帝一看桌上的东西，笑得更了：“丫可以啊，总算是知给我准备吃的了。”

舒家这边，舒墨然原本就不是很待见嘉帝，如今被他这样天天打扰，就更是烦不胜烦了，连带着见着沈熙遥都被她拒之门外了。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偏偏他每次来的时间，都恰好挑的是沈熙遥不在的时候。

“再好能好过御膳房？您的御厨们，哪个地方的没有？”

嘉帝不以为忤逆地压了压手：“没事，让她说吧。”然后再对舒墨然正：“丫，你是个聪明的孩，你应该知怎样才是对他好的，对吧。”

他边的资格，可是倘若我父兄尚在，陛下确定，就愿意允准我二人的婚事了吗？怕不是陛下您又该整日忧心忡忡，夜夜辗转反侧到难以眠了吧。”

接下来几天，嘉帝几乎每天都偷偷地来舒府一趟，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后来的随意闲聊，令人想不清楚他到底有何目的。就连自认为对嘉帝十分了解的杜衡，也第一次现了捉摸不透嘉帝的心思的现象，一雾。

在初七这天，厨房刚将晚膳送过来的时候，嘉帝又现了。

初八开朝第一件事，杜公公一连宣读了四圣旨，前两圣旨之间还有些关联，第三也在常理之中，可唯独这最后一圣旨的内容，倒是颇有耐人寻味。

舒墨然敷衍地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听了没什么反应，照旧将嘉帝送至大门便止步，还不等他们一行人远去，舒墨然就拂袖往院里走去，心想这都什么破事儿啊，皇帝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第一是给赵国公的嫡长判了个秋后三日后问斩，而赵国公也因为教无方，被降爵成为安宁侯。

舒墨然使了个叫踏雪去为他添饭搛菜：“我就想知，你这一天天来回跑的，到底是图什么，可别告诉我是因为我家的饭菜好吃。”

用罢晚饭，嘉帝突然来了句：“不如明天我送你一份礼怎么样？你一定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