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心腹不解。

上海。

香港九龙。

一路走，她的脑也在一路转：到底要不要通知明台？或者说，是通知王天风？

“友情提醒，你知对我说谎……”

“那我一会就在车上等你。”明诚下车，打开车门，想到丁薇之前的话，换了英语，“请。”

听到明台表现优秀，笠的脸上浮现了笑容：“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他拿着红笔，在一张军事地图上圈圈画画，“继续。”

“通知毒蛇这件事，”笠说，“不必告诉他蜘蛛的份。”

他见识过蜘蛛的能力，也许不过聊了五分钟的天，她就能知面前的人去过哪里，过什么。这个人，很可怕，但她却又很明白，所以看破不说破，从不多言。

“卑职……”心腹张起来，他知蜘蛛的观察能力绝非一般人可比，局座曾经过测试，两分钟内，蜘蛛不仅从一间房间里找到了藏匿的文档，还能将房间恢复地即使与照片对比都找不到差别。

心腹翻开下一张电报：“蜘蛛已经顺利抵达上海。”

过了片刻，她手里拿着几把镂空折扇走过来：“小，有您喜的吗？”

笠直起腰，将地图对折收起：“蜘蛛向你正面打听过是什么？”

“小，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句话他没有说。

心腹回想了一下：“没有。”

她终究还是放弃了通知明台的打算，反正不明台

“是。”

看到走商店一洋装的小在神，有营业员主动上前招呼。

“毒蜂向您报告，新学员各项成绩优异。”

虽然说得是英文，但营业员还是连蒙带猜地明白了她的意思：“您稍等。”

一座小洋楼里，笠正在理军务，这里是军统香港站的一个秘密办公地。此时，笠的心腹正在向他汇报情况。

笠并没有指望心腹的答案。他看着地图上上海的位置：“五毒……等到他们聚齐的时候，就是一把利刃，直击敌人心脏。只不过……”

丁薇满意：“那就好……”

只不过现在他们还不到聚集的时候。

第5章

丁薇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几把扇，状似认真地在看。

明诚将车停在了航空公司外面：“大嫂，我大概要去半个小时，你……”

说话的声音让丁薇回了神，她从包里拿那张报纸，指着李小凤手里的镂空折扇：“这个。”

“大嫂，我怎么会对你说谎呢？”从后视镜里看到丁薇的目光已经在打量窗外的商店，明诚在心里暗暗对明台竖了竖大拇指，难怪小少爷每次都叫大嫂叫得那么，原来真的这么灵。

心腹站在他后，低着，没有说话。跟在笠边这么多年，他懂得什么叫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问的事不要问。蜘蛛更是教会他，有些事情看穿了也不要说穿。

“不要必要时，他们不需要见面，更不需要知彼此的份。”笠稍作停顿，“郭骑云和蜘蛛接之后，第一时间回报给我。”

丁薇已经看到不远有家百货商店，她说：“正好，我想买一把扇，就去那里看看，大概也要半个小时。”

“谢谢。”丁薇下了车，走向百货商店。

笠瞥了他一：“是没有，还是有，你未曾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