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胖了。”

握住丁薇作的手，明楼说：“最近都没时间好好陪你。你之前不是说要去拍照吗？我让阿诚把我的时间排了排，后天陪你去拍？不过……你咖啡馆附近不是有几家不错的照相馆吗？怎么会想到去华东影楼？那家店的摄影师很厉害？”

“这样啊，那换个问题吧，你是什么人？”

“我不该惊讶吗？人怎么听得懂蛇语呢？”

“你胖了。”

说，还是不说？

在外，要劳心劳力应付日本人；在家，要瞒过大，护住家里；现在，还要因为自己的份而费脑，丁薇心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笠今天话里的意思，也是暗示自己该说就说，不必隐瞒。

明楼从床上起，伸手拉着丁薇，待她

“现在是我的，”丁薇侧了侧，却被明楼住，“主动权也在我。”

丁薇面不改：“大让我问的问题。”

“仅此而已？”

“是厉害的啊，不厉害，怎么能够听得懂蛇语呢？”

“你都发报到重庆问蜘蛛是谁了，还要继续装傻吗？”趁着明楼一晃神的功夫，丁薇勾住明楼脖的手微微用力，仰吻在他的边，“好了，我饿了，你能不能让我先去吃饭？我保证，吃了饭，只要你问，我知无不答。”

丁薇从背后被明楼抱住，挣脱不得：“其实……有件事情我从回上海就想和你说了。”

“我还想……先去吃饭。”丁薇推不动压在自己上的明楼，“重死了，起来——”

“我是你未婚夫。”

明楼的瞳孔微张，有瞬时的僵。

“真的？”丁薇不相信。

“这是什么问题？”

“没事。”

看来是明楼疼的病又犯了。

“……”

直接将人圈在怀里，“我想你了。”

“所以你打算一直这么压着我？”丁薇听到阿香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阿香在说晚餐准备好了。”

“真的？”

“阿香不是不懂事的人。”明楼说，“回到刚才的问题，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原来是为了这一句。

明楼不动：“这是我的床。”

“你很惊讶？”

“还有呢？”

明楼觉得他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但是事已至此，他又不得不继续下去：“那是你的错觉。”

丁薇发现自己中计了。

“我是中国人。”

明楼想都不用想就知丁薇在胡说。

明楼直接拉着丁薇躺倒在床上，把丁薇压在床上：“你可以受一下。”

丁薇明显地觉到明楼压住她的双微微用力，夹得了一些。

丁薇委屈：“我以为你是没听清楚。”所以还特地再说了一遍。

“……你真的不用说两遍。”

丁薇还在考虑要不要再逗逗明楼，却见他倏地蹙了蹙眉：“怎么了？”

“你还想听什么答案？”

被明楼压在下，丁薇有些不甘被这么制住。从来，只有明楼让别人发懵的份，既然决定说实话，那就先发制人，顺带欣赏欣赏明教授发懵的样。

“然后我更加确定你胖了。”丁薇一只手勾住明楼的脖，一只手戳了戳明楼的腮帮，“老实代，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