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骑云的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丁薇注意到，明台说到“黑寡妇”的时候，于曼丽脸上有一丝痛苦一闪而过：“黑寡妇‘是别人叫的，’蜘蛛‘是先生起的，你是在嘲笑你们男人自己的品味吧！懂什么叫往事不可谏吗？你书白念了？看来我需要告诉你大哥，你还要多读书。”

丁薇就这么笑看着郭骑云，直看得他心里发：“组长，你……突然来是有事吗？”

“蜘蛛，你来了？”

送走了周幼海，丁薇和小陈将店收拾了一下，经历了汪曼那一，今天是不好营业了。提前关了店门，丁薇去了华东影楼。

“好，那——再见。”

“没有。”

“哪个大哥？”

“几天不见，看起来有人升了官，很得意？”

将手中的杯“啪”地一声磕在桌上，丁薇的里，是说不尽的失望：“明台，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在军校学了什么！”

郭骑云尴尬：“组长，我——”

“告诉她，我在楼下等他，让他下来见我。”

丁薇看了明台：“两个。”

“我以为你应该已经对‘不要对我撒谎’这件事有了刻领悟，看来还是没有？我读过你的资料，了解你的经历，你觉得你能控制住你的那些微反应吗？”丁薇说，“双眉上扬，睛睁大，嘴微张，肢扩展。惊讶的典型反应，你知在我问你‘楼上藏了人’的时候，你中了几条吗？”

给自己倒了杯，丁薇看着杯上袅袅升起的气，等着明台下楼。没多久，她听到了下楼的声音。

“我……”被郭骑云这么一打断，明台其实也冷静了些，他不是不知在军校的时候老师对他越狠才是越对他好，

看到丁薇现，郭骑云显然是很惊讶：“组长。”

“也对，”周幼海说，“我呢，正好趁这两天，读一读你说的经济问题，到时候，还可以请教你。到时候，你再给我说说法国念书，英国念书的事情。我说了我的，你不说，可不公平。”

公可以酒会上继续聊。”

“毒蝎到了？”

“你不想我去？”丁薇看郭骑云在拖延时间，“楼上藏了人？”

“再见。”

租界，华东影楼。

“于曼丽的外号叫黑寡妇，你叫蜘蛛，说起来，你比她大？”明台试图缓和气氛，“你们女人的味还真是——”

听到‘蜘蛛’两个字，丁薇脸黑了。

明台从丁薇的语气里听了一“大事不好”的觉，原来她的铁板就是代号啊！

“闭嘴——”

“折磨？”丁薇冷笑了一声，“小少爷，你是对敌后工作有什么误解？生死，早就不属于你自己了，王天风对你越狠，才是对你越好。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王天风对你不狠，他就不当军校的长；你的教官对你不严，他们就不在军校任教！”

得，果然是一家人。那就让他们家里人自己理吧！

“没你的事——”

“组长——”郭骑云看两人之间剑弩张，想要劝两句，谁知刚喊了一声“组长”，两个人就一齐朝他瞪了过来。

明台不吭声。两个大哥那里，丁薇说的话都特别用。想到之前的毕业考试，他不悦：“你嘛要我老师对我狠一，你……你就那么想我被老师往死里折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