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绊脚石。

明楼的语气心疼：“这几年你变化很多，

“师哥，你打算怎么？”

“我知！”明楼打断她，“我相信你，完全相信你！”。

“谢谢你，曼。”明楼调，“这次清查一定要确认凶手的份，要有证据。像梁仲那样借机铲除异己的行为绝不能现！”

汪曼适时地表明心意，“师哥，我这件事不是为了新政府，是为了你。我知你想要什么，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那个女人……”

明楼话里有话。汪曼听，明楼仿佛是在说她曾经的滥杀无辜。

“我们情报侦听组发现了两组不明电波，已经成功锁定电台的方位就在吴淞。”汪曼基于表白，“如果，如果不是今晚专列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急着赶过来看你，打了计划，说不定一条大鱼就落网了，”

“好。师哥，第二步给我来，我来给你善后，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帮到你！”汪曼知她的机会来了，就算那个女人在周佛海面前能说得上话，但是在日本人那里，她给师哥的帮助绝对比她大。她急于向明楼表明自己的重要：“清查内的工作我责无旁贷，只要这两个机构里有可疑的人，我一定会把他们揪来。”

“吴淞？是重庆还是延安？”

府的众多骨和日本帝国的军官瞬间化为灰烬，而我，只能睁睁地看着……这件事情我一定是难辞其咎的。”

汪曼靠在明楼的侧，她动了动脚步，还是没敢上前抱住他：“师哥，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抗日分猖獗，非你一人之力可挽狂澜。曼虽是小女，既上了汪先生的船，断没有中途转帆的理。我定当为魏主席铲除后患，为你铲尽一切绊脚石。”

明楼慨：“76号和新政府要是能多几位像你这样的下属，我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明楼抬眸望着汪曼，轻轻拍了拍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曼，其实我真的舍不得你来事。”

明楼心里其实已经知这个电台的主人，他在明知故问。

“对，电波都来自那里，多在夜发报，发报的位置虽经常变化，不过电波频率非常稳定，至于是哪个方面的我还不能确定，等我抓到了人，审一审就知了。”

“师哥，你打算怎么？”

明楼心里一沉。汪曼的话，说明她心底已经有了的盘算，也说明她在为日本人事的这条船上，不愿回。

见明楼沉默，汪曼趁机邀功：“其实我今天晚上过来不全是为了专列爆炸的事。”

“第一步，我要承认暂时的失败。”明楼和汪曼在沙发上坐下，“接受教训，是我，我太低估了抗日分的力量。第二步，要彻底清查76号和特课的情报网，这里面有一定有抗日分的内线潜藏在里面。”明楼思路清晰地分析着，仿佛已经逐渐找到了往前走的动力和目标，“第三步，要找到抗日分的信息来源，顺藤摸瓜，杀他一个回枪！这么大的行动，绝不可能是一两个人就能完成的。”

“汪主席那边我不担心，重是日本人。”明楼的声音里带着恐惧，“他们会对我们的谍报系统失去信心。”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此事更重要？”既然汪曼主动提起，明楼趁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