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

啊，”明镜说，“桂姨毕竟是明家的老人，我想了想，还是带她比较方便。”

“

明楼替他整整衣领，又叮嘱了几句。明镜看着明台门的背影，叹：“还是小弟好，净净，无忧无虑。”

约定的时间到了，萧亲自到明家接了丁薇去日本领事馆。

丁薇换上这条领的裙，明楼替她拉上背后的拉链，双手环在她的腰上，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微不可查地叹了一气。

“你当然要在家里等我。”丁薇说，“否则，我们都有的替明台心的了。”

“所以那段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今天晚上，你也要小心。”

丁薇覆上明楼的手：“我……算了。”

大的评价，其实很到位。

“家里除了我和明台，只有大和你。大的脚步没有那么轻，所以看到门透去的光被挡住的时候，我就知是你了。”

“你的表情可不是在表达‘惊艳’这两个字。你在惊讶什么？”

如果顺利，那明楼这个特务委员会副主任应该至少到明天档案理员整理的时候才会收到作战计划被盗的消息，反之，如果明楼今天晚上被叫去，那就是明台的行动现了问题。

“晚上回来再说吧。对了，明台说延安的人也会有行动，不知会是谁？”

明楼意外：“你知？”

“我刚刚，听到你和明台说的话了。”

“我知。”

明台谢过大哥，接了礼服穿上。

“什么意思啊，大嫂，”明台最先脚，“大哥能帮你熨裙，就不能帮我熨衣服啊！”

“不好看吗？”

“有心事？”丁薇乖乖地被明楼圈着，“明台只比我早两步下楼，应该没有听到你和大的谈话。”

明镜的目光在两人上转了转，随即了然地笑了笑，再看向明楼的光里，有了一两分戏谑。

当年，霍去病大胜归来，汉武帝为他建造房舍，霍去病辞不就，曰：“匈未灭，何以家为。”这八个字，动了汉武帝，也成了一段千古佳话。

看见丁薇今天的打扮，萧的表情了一丝讶异：“很漂亮。”

明楼没有回答，他捧着丁薇的脑袋，在她额落下一吻：“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面对丁薇的沉默，明楼也没有声。他想到了大刚刚说的话——我总觉得，她虽然不说，可却能把所有东西都看透一样。

丁薇“嗯”了两声，见到明台的燕尾服和熨台上的熨斗，笑着看了明楼：“你居然在帮明台熨衣服？”

明镜没察觉有异，她里笑看着两人：“去吧，明楼啊，你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

被戳穿的萧笑了笑：“难得你换了风格。”

丁薇没有回答，那段话，是说给明台听的，也是说给丁薇自己，说给在门外的明楼听的。她是在用那些话提醒自己，她的上还有任务，她不能由着自己的来。

如今，这八个字，也在时时刻刻提醒她。

“你的衣服。”明楼把熨好的礼服递给明台。

“你大哥啊……我本来没打算穿这条裙的，也不知是谁害的，我现在只能穿这条裙。”

丁薇觉明楼握着他的手一。她举了举手里的礼服：“陪我上楼换衣服？这裙后面的拉链我可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