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明楼提醒，“你还没回答我呢！”

“看了多少？”

明楼笃定：“你知我在说什么。”

明楼不承认：“我是真的惊讶，本来只是随一问，没想到……”

“伊甸园里有玫瑰吗？”

“没关系，”明楼故意一副可怜的语气，“和你就是折腾一宿不睡我也不怕。”

“阿薇，我很兴。”明楼难得这般完全的情绪外，“真好，我要找的玫瑰，就在我边。”

丁薇没有说话，就这么依偎在明楼的怀里，她恍惚记起，当她知明楼选择了延安的时候，她也曾一夜都没有睡着——兴奋的。

明楼状似有兴趣：“那我考考你？”

“对了，你刚刚就在小客厅里等？不拿本书打发时间？”明楼似是不经意间问起。

“又来——”丁薇哪里看不明楼在故意让她心，可她就是狠不下心，昨天一夜没睡，今天他既要为整个行动殚竭虑，又要面对藤田芳政和明台，明天……明天还有千万绪要等着他理，她哪里舍得和他耗一晚。

喜悦之后，明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逐渐从丁薇的反应里察觉了几丝不对劲：“你早就知？”

多事情在等着我们完成。”明楼将丁薇拥在怀中，“答应我，一定要冷静。”

师长、人、战友——都是他，明楼。

“你哪里是随一问，”丁薇瞪了他一，“你觉得，我会看不穿你是真的惊讶，还是假的惊

“你也知啊，”丁薇顺势，“书都在你这书房里，我也就只能拿本打发时间了。”

“知什么？”丁薇装傻。

从理智客观的角度上，丁薇和明楼都走在刀尖，谁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会没命。明楼的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她想说给他的。

“真知？”

“一二三四五，”看到明楼中闪过的惊喜，她加快了语速，“五六七□□十。”

“回答错误，”明楼对丁薇的装傻毫不买账，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不过没关系，你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打算考我什么，明教授？”

自从回到上海，明楼从未受过像此刻一样的狂喜。他低下，直接吻住了怀中之人的，他霸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极尽缠绵。丁薇从吻中受到明楼此刻的情绪，也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两人好一番亲。

“随手翻了几页，又不是没读过，不过我还是习惯拉丁文的，这英文译本译得实在不怎么样。”

丁薇抬起，盯着明楼，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你刚刚说，考考我，看来你知答案喽？”

丁薇心中确定，明楼就是镜蛇。她心中不由奇怪，自己到底是哪里了破绽，让明楼疑心到自己了呢？

怀里的人没说话，伸手环住他的腰。沉默了许久，明楼以为她会这么沉默下去了，却听她：“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明楼的呼打在丁薇的脖颈，她觉得的，忍不住缩了缩脖：“今天折腾一天了，你不累吗？”

“你舍得？”明楼就是吃准了丁薇不舍得，“你什么时候知的？”

“那是自然。”

“想知答案，好啊，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丁薇说，“你为什么故作惊讶？”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