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她吧，”明楼说，“她说的对，我不过是仗着她我。”

提到大，明台心里一阵愧意，他低下：“大，我我我……我错了，您别生气了。”末了，还不忘瞪着明楼：“大哥，我谢谢你啊！我再也不敢了。”

知你是可信的人。你去打听打听她父母那边的消息。”

他又偷看了看明楼，却见他一副“有话你直说”的样。

明台总算知大手里到底是什么了，除了说好的一张退学通知书，还多了桃小报。

明楼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大问你话呢？说呀！”

小客厅里，一个玻璃杯被砸得粉碎。阿香缩手缩脚地站在明镜边，想要开说几句，又怕了霉。

明台吞吞吐吐，眶里很快蓄了泪，倒也不全是伪装，他看到明镜被一张报纸和一纸通知气得浑发颤，他是真的心虚了。

明台瞪着明楼：公报私仇！

啪！

咬牙切齿，话里有话。

明楼和阿诚从外面走来，明楼脱了外，阿香从阿诚手里接过，小声：“小少爷被港大开除了。”

“你好大的胆！”明镜气得直拍案，直踩脚，泪都气得下来了，“孽障！早知你如此自甘堕落，何必我费尽心思育你成才。我把你送到法国去，我把你送到香港去，你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吗？你让我怎么和他代？”

见明镜的气撒的差不多了，明楼想着差不多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大，你别生气了，震怒伤肝。明台毕竟还小，凡事还来得及……”

明镜看了那张明楼伪造的报纸和港大开除通知单，气得手足冰凉，质问明台：“是不是真的？说话！”

明台算是知什么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了，他看着明楼：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

“国家有难，我也不要你去保家卫国，我只求你读书上，将来为国所用。你居然在学校里惹是生非，跟人打架，被开除学籍。你知不知，你大哥了多少心思才让你的港大啊！小小年纪，天酒地，纸醉金迷。被这些桃小报印到上面，明家有多光彩照人！亏得你大哥替你抄了这家报馆，截了这些脏东西下来！不然，我还有脸去人前站吗？”

本来就是他编排我的。

明台这话，也只敢说给自己听了。

话没说完，明镜的矛就对准了他：“

“大嫂还不肯不回去吗？”

明镜看到他低自责的模样，心痛之余，却也更加痛恨他的不争气。她把那张报纸撕了个粉碎，照着明台砸过去。

他低着，觉得自己对不起大。她要自己读书，要自己避祸，自己如今是真的伤了她的心。

第85章

话里藏着明镜的委屈。

“你自己看！你太让我失望了！”

“明台，到底怎么回事啊？”

阿诚这一回没接话，他的直觉告诉他，大哥这句话，话里有话。而大嫂……直到此刻，他终于想明白，这话既然是大嫂说的，那么这句话，一定也不仅仅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而已。

明台听懂了话里的意，也没有心思和明楼抬杠争辩，心里越发难安，自愧自责。

明镜看到明台看明楼：“你看着你大哥什么？难还是他编排你的？你有理你说话呀！”

明台不敢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