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表现地很积极，工作努力，待人也和气，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分，我们去她家行正常的询问，没想到她竟然袭击了日本宪兵。我们搜查了她家，发现她正准备逃离。”木问，“阿诚先生，刘秘书，你们跟陈秘书相洽吗？”

“上边派来盯住我们的？”

“勒令严查。B区的指挥官已经被叫回重庆述职了，下场不太乐观。”

阿诚低下：“他肯约，总比在大街上拦要吧！”

明楼想了想：“阿薇来的第一天，和陈秘书打过。你一会去一趟警察局，问问她。还有，把昨晚吴淞码货船爆炸的事情也告诉她一声。她想阻止明台门，估计是已经猜到明台会什么了。以她的聪明，这不是难事。有好消息吗？”

“你在秘书什么都没学会，专学会打官腔了。”

明楼看了阿诚一，冷冷问：“这是好消息？”

“应该是在彻查司各特路的不明电波。只是，我还没收到回复。”

明楼心里有事想不明白，看他的样，也不再说什么：“去警察局吧

“猜测而已。”

目送特课的人离开后，阿诚气愤地将自己办公桌上的件一扫而下，地面一片狼藉，整个秘书鸦雀无声，谁都看得明诚先生在日本人那里吃了瘪，压了火，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当那个上前送死的炮灰。

“非常洽。”阿诚回答，刘秘书在他后跟着。

阿诚的质问让整个房间变得异常安静。木盯着阿诚一会，铁着脸喝：“陈秘书逃跑了，她是个抗日分！明先生，你们如果发现任何陈秘书留下的蛛丝迹，尽可能提前告诉我们，越快抓到她，你们就越安全。我知明楼长官的夫人在警察局任职，是周佛海先生亲自指派。不过，警察局可抓不住穷途末路的抗日分！”木趾气昂地挥手，“把陈秘书的文件统统带走，一张纸片也不许留下。”

“‘毒蜂’约您见面。”

阿诚被数落，不敢回应。

“她可是抗日分。”

“去明白。”

阿诚不乐意：“特课的例行询问完全可以再秘书办公室行。”

“是。”

“特课说陈秘书是抗日分，是哪边的木也没有透。我暂时还查不到他的上下线。陈秘书是留用的原上海市政府经济科的科长，我怀疑，他是重庆的。”

明楼沉着脸：“76号现在在嘛？”

秘书的动静很快传到了明楼耳朵里。

“你知政府秘书一共有多少个秘书？他们都在什么岗位，负责什么工作？一个政府大楼里有民政局、外局、军政局、财政局、实业局、通局、司法局、文教局、内务、警备，这些工作的有效衔接需要多少跑秘书？前台秘书？行政秘书？党务秘书？事务秘书？文书秘书？内务秘书？外务秘书？等等等等。一个秘书不上班不要，三四个秘书不上班，整个秘书就可以关门了。了事故，谁负责？你？特课？要不要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汪主席，或者周佛海先生？”

“陈秘书怎么回事？”

“你害怕了？”

“先说重庆那边。”

“最近这段时间，特课可能会传唤你，或者你的同事，希望你们积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