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么？”

一聊就聊这么严肃的话题？

“……咳，那什么，她确实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造成这一结果的人抿了抿嘴，开始反省，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说得太中二了，导致孟素无话可说。在心底长长地“啊”了一声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哦……您想聊什么？”

“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一想法，您完全可以不认同。只是您认同也好，不认同也好，我都不会放弃的。”

随着话音一落，空气静止了。

闻言，胡来来一愣，诧异的表情在脸上尽显，似乎不太相信在没有程芸行的刺激下，她会自发地说这番话，毕竟这代表了是真心认可她吧。

嗯，这狗血戏码确实很像她的菜。

不过这好歹是她俩第一次单独相，不拘谨才怪。

胡来来回过神来，连应了几声，赶在她的对面坐下，拘谨得像是来别人家客似的。

胡来来慎重思考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试探：“因为我妈？”

“我倒不是不喜你，只是觉得你年纪这么小，心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我哪儿能这么轻易就把我儿给你啊，万一你哪天变心了怎么办。”

“……”

“我说你怎么每次看见我都这么张，难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放松一吧，我不会把支票扔你脸上，然后叫你离开我儿的。”

见惯了没有好脸的孟素，胡来来不太适应开玩笑的她，一时间不知应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只能合着笑了两声，心情倒是确实放松了一些，正题：“您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一提起程芸行，孟素还是多少有不自然，清了清嗓，找回气势，继续刚才的话题。

孟素没想到会听见这回答，了一时间整理思绪，揣她想表达的意思：“所以，你是想说，无论如何你都有可能变心？”

“哦……哦……”

这不服输的倔脾气倒是和程芸行一模一样。

“以后见着我别再像老鼠见着猫一样躲来躲去的了，我以后可不想成为一个讨人厌的恶婆婆。”

“……”

这说法胡来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反驳起来得心应手，不假思索：“可是，就算心定了下来，也有变心的一天啊。”

孟素不瞎，当然也看来了。

“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是刚好路过这里，顺便来和你聊聊天。”

孟素一看，有被质疑的觉，不太兴：“怎么，不信我是真心的？”

“唉，瞧你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好认不认同的，你们年轻人的事啊，我是不过来了，反正我现在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信信信！”胡来来赶收起那些不礼貌的诧异，一顿猛。

“知我为什么一直反对你和我儿的事么？”

孟素故作无奈地叹了叹气，不再端着，放低了姿态。

胡来来摇了摇，神情真挚：“会不会变心并不重要，我只知现在的我是真的喜他，现在的我很想和他一起生活，现在的我有信心以后绝不变心，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客厅的都不知，直到耳畔传来孟素的声音，听她说：“站着什么，坐吧。”

这时候，不是应该把自己夸得天坠么，这又是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