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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3(2/2)

玉真长公主不理俗务,也坐的有些累了,指着烟云:“你陪皇上聊会儿,师父得去歇会儿了。”

皇帝淡淡说:“皇后一回,也是你的年纪。”

他了解皇帝十分之九,皇帝了解他,千分不及一。

*

烟云闭了闭,满脸为难。她犹还记得陆轻歌疯疯颠颠时不停的喊:“我的麻姑被赵穆那厮抓走了,我可怜的麻姑。”

中元恰是瓜果盛产之时,玉黄的梨,紫,砌成块湃着冰的甜瓜,早熟的柿,满满摆了一桌。另有两盏清酒,玉真长公主因胃弱,如今生冷不,酒也不沾,指着烟云:“给皇上斟上即可,师父不喝它。”

真正的男人,不比李禄那阉人没什么威胁,虽懒懒坐着,相距遥远,但周

没有成过亲,没有过婚姻,没有与异有过鱼的两个人,不知可以调和生与死的矛盾,相对看了片刻,烟云咬牙:“好,我帮你,也帮皇后一把。”

皇帝和长公主聊的,不过是些教中炼丹砂,修,以及辟谷断之事。



所以李禄知,那躲在垂柳后伸个小帕,半路装装崴脚的,在皇帝里,不过梁小丑而已。他喜的,是外表端庄,骨里清,淡泊名利,脱尘俗的那少女。

他上辈家之后就断了荤,这辈亦是,但如今已归到凡夫俗的行列,行军路上兴起,生啖鹿也是常有之事,觉得人就该顺应天成自然,该荤时荤,该茹素时茹素,不该一味拘着,也不该刻意放纵。

果酒,香气郁,但有淡淡的血腥味,这,还是当年二哥赵秩到兴善寺他喝鹿血酒时,他闻到过。

烟云也颇有几分拘谨,再替皇帝斟了一杯,并不言语,别过坐着。

果然,皇帝又饮了一杯,虽无言,但也松了脚,僧袍下明黄的绸皱褶懒懒,一条长大剌剌的劈着,问:“几年了?“

有个小姑端了清酒与果品上来,姑衫,发结髻,支竹簪,微欠腰侧坐在蒲团上,青衣下纯白的棉衬裙来,一双手儿骨丰匀,颇有几分好看,款款的摆着果品与酒。

李禄仍隐在大殿二层的阁楼上。毕竟跟随了近十年,于皇帝来说,他不过一个随手一用的阉人而已,与朱笔,砚台墨没什么两样,但于他来说,皇帝就是罩在的那片天,二十四时,十二节气,他皆当成晴雨表来揣

烟云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烛光下眸如清:“回皇上,贫自八岁,已历十六年矣。”

而烟云虽已二十多岁,长年修,外貌宛如十八,是不人间烟火的

当然,说这话的原因,也是玉真长公主近些年不好,想劝她吃些荤,补补而已。

若是寻常的妇人,赵穆拂袖就走。但烟云是个姑,看起来冷清,恰此刻他又有闲暇,颇想喝一杯,遂指着玉真长公主的位:“坐!”

烟云斟了酒,捧给皇帝。因她眉颇有几分肖似陆,赵穆不由多看了一,赞:“姑母膝下这些小姑们是很不错。”

赵穆接过酒盏,盯着对面的小姑看了片刻,一饮而尽。以他得来的消息,这小姑当是李禄在里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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