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能并不存在的alpha，他就感到怒火在心底燃烧，那不是嫉妒或者怨忿，而是纯粹的杀意，他绝不允许他的omega被其他人染指。

恺撒小心翼翼地轻吻了他的嘴唇，似乎是因为他的沉默而感到不安。

要说不安，路明非现在也同样的不安，他感觉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抬起头去看恺撒的时候对方明显一愣，路明非在那双蓝眼睛的倒影里见到了一双闪烁的黄金瞳。

恺撒没露出恐惧或者惊慌的神情，但也没再做什么动作，只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路明非把他拉过来吻他，直到恺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我不要别人。”恺撒终于开口说，“我只要你。”

这倒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表态，但路明非却觉得有点好笑。

“可我是个beta，我不能让你怀孕，甚至在性方面都满足不了你。”

“我不在乎你的性别。”恺撒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可你明明就是个alpha。”

“什么？！”这下搞不清楚事情的变成路明非了。

“这不可能”，他连连摇头，“我做过体检的，而且我很明显没有信息素。”

“那只能说明你的嗅觉很差”，恺撒撅起了嘴，“而且你在平时散发的信息素很少，很难注意到，我也是直到昨天才清楚的闻到你的气味。据说龙类的信息素只在交配季节起效，你是这种类型的也不是不可能。”

“那体检——”路明非艰难地反驳，这下恺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beta和未发育的alpha在身体上的区别都有什么？”

“额”，路明非绞尽脑汁，“beta男性会有发育的不太完善的子宫，在未怀孕的情况下不明显。由于激素等原因，通常情况下第二性征越明显的男性子宫越小，甚至有未发育的情况。”

“你有吗？”

“没有，他们说应该是，应该是……”路明非的声音越来越小，而恺撒扭了下腰，替他补充后面的话，“应该是因为你的外生殖器官发育的很好，他们认为这会导致内部生殖器官难以发育。”

“他们还做了激发测试，就是用omega信息素诱导，一般情况下到了一定年龄之后，即便是未分化的alpha都会对测试做出反应，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现在呢？”恺撒微微偏过头，露出腺体的位置。路明非咽了咽口水，凑过去深吸一口气。

不需要他说什么，他的性器替他做出了反应，无声地在恺撒体内涨大了一圈。

“我，我不会真的是？”路明非一阵发晕，本以为是alpha的结果是omega，本以为是beta的结果是alpha，就差楚子航告诉他自己是个beta，这乌龙就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