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婢逾越了！”代朝床榻一拜，然后转过，红着睛对着颜若玖：“颜夫人，我家夫人这伤是让，让……”

“你确定？”颜若玖皱眉。

“好，那你告诉我，李吉为何要动手打你，为何？”颜若玖攥着拳问。

“是，是，婢其实也并不完全清楚，每次大人动手，婢们都被赶了去，如何也帮不上夫人的忙。

“代！”卢秋沫不允。

“代！”

所以，所以……婢真的不清楚大人动手的那些个原因。

“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颜若玖望着满脸伤痕的卢秋沫，一脸惊恐愤恨。

“夫人！”代一脸着急：“算是婢求您了，就跟颜夫人说说吧，啊，夫人，这些年您受得委屈和伤害，已经够多了，婢求您了，就跟颜夫人说说吧，求您了……”

“若玖，我真没事的，真的。”卢秋沫仍旧不敢回去看颜若玖。

“代！”卢秋沫着急回。

“秋沫，你还骗我，若是磕伤，你会对我如此避而不见，呼……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伤到底是怎么来了？”颜若玖皱着眉一脸心疼地质问。

“秋沫！”颜若玖回一脸质问。

“秋，秋沫……你，你的脸是怎么了？啊？你的脸到底怎么了？”颜若玖惊慌。

“若玖，不，不是那样的，真的不是那样的……”卢秋沫想要解释。

“他，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些生气，推了我一把，我也是没站稳，磕在了桌角上，所以，我才……

“代，你快说！”颜若玖见他们越是如此，心里的惶恐越大。

女婢代一脸为难，颜若玖狠狠瞪着她：“你快说！”

而夫人也都是生生挨着，有苦只往肚里咽，从来没有跟我们婢几个说过一个字。

不过这一次的，婢却清楚，是，是因为前段时间方大人和我家大人动了手，所以，所以才……”代心慌地解释。

“这……”代又有些犹豫。

“代，你给我说清楚，你们大人为何动手打你家夫人？为何！”颜若玖冷冷质问着女婢代。

“若玖，不是的，只是……”卢秋沫想要解释。

“说！”颜若玖有些恼了。

“夫人，您能忍，可婢忍不得，婢不能见您一直受欺负，颜夫人，我家夫人是伤，本就不是磕的，而是，而是被我们家大人，给，给打的！”代终于说了事实真相。

“婢，婢确定。”代一脸肯定。

“你，好，你不肯说是吧，你，你过来，你来说，你们夫人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颜若玖知卢秋沫的，脆指着一旁揪着心的女婢质问。

“什，什么？秋沫，他真动手打你了？是不是？是他动的手，这些伤都是他打的？是不是？”似乎是某些不好的预得到了印证，颜若玖一脸愤然和惊怒。

“我，是，是……”

“若玖，其实……”卢秋沫还要解释。

☆、第六百三十三回惊心

“代！”女婢正要说话，床上背着的卢秋沫突然警告声。

“我，我没事的，是不小心磕了，你，你不用担心……”卢秋沫捂着脸背着嗡嗡地解释。

是见不得人一般，立刻捂了脸，背过去，样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