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重复，“我受不了。一想到那几张照片我就控制不住想问你，想发火，你既然不想说，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彼此都冷静冷静。”

“谢谢。”陶夭松气。

傅远在电话里笑起来，听起来心情并不差。

陶夭明白。

他就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

“是让人意外的。”

陶夭下意识接听，“喂。”

的好累。”

影视圈第一人，跟一个小透明被这样捆绑消费，他竟然还笑。

蒋辉唏嘘，“是许蔓亲生女儿吧，这许蔓藏得也够了，啧啧，真是看不来。”

蒋辉问他，“你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都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傅远一愣，“你想说什么？”

“不是！”苏瑾年声音突然烦躁起来，“就是冷静冷静，不分手，也暂时不联系！”

“嗯，刚上网就看见新闻了，你这几天样上搜啊！”蒋辉笑着打趣他，语调里着一丝试探。

可——

“没。”陶夭轻声问他，“是不是在酒店门被偷拍了？”

陶夭挂了电话。

“周六不行。程的忌日，我要去程宅。”傅远声音突然淡了些。

“我去，你这味够重的！相差十几岁，你想毁掉自己一清明啊，别想不开。”

两个人在电话里闲扯了几分钟，蒋辉话锋一转，又：“周六有空吗？我再约上几个，好好聚聚？你难得这么安分地待在香江。”

“不会给你添麻烦。”

他怎么舍得分手？

“不是当成，是本来就是。”

“陶夭。”傅远温和醇厚的嗓音从那传来。

“好。”

“嗯。”傅远声音淡淡，“不过一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若是被问及，你不用回应。”

“她好。”

“上网了吗？”

“是……分手的意思吗？”

傅远沉默一小会，“到时候再看吧。”

心烦意。

傅远语调微顿，笑：“如果你想的话，那也行。”

陶夭定定神，唤，“傅影帝。”

“嗯？”

“我有分寸。”

傅远看一手机，接通，“阿辉，到家了？”

陶夭太倔，一，也许会改变。

“对不起。”陶夭声音低低，“就几天时间而已。你不是周末就回来了吗？到时候见了面，你想知什么，我都……”

很多事越抹越黑，一旦回应，无论说什么，记者都有话题写，那样，事情可能永远没完没了。

她声音认真问，“我回应，行吗？”

“……”半晌，蒋辉，“你都没想过，怎么对未来老婆解释自己这结过婚的事情？”

不然，苏瑾年不会打电话质问。

可——

陶夭握着手机，许久，突然发一声难以克制的哽咽，直直站着，她突然有崩溃。

苏瑾年一狠心，挂了电话。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又响了。

蒋辉无语，“这有十年了吧，你还当真将自己当成程家的女婿了啊？”

陶夭一愣，只觉得整个世界突然都安静了。

傅远笑了笑，“那先这样吧，我有电话来，先接一下。”

听到电话里浅浅的呼声他都觉得无比心疼。

“很抱歉。”

只要不理，新闻度退了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