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小还有这幺一手。谈了多长时间了，有没有吃喜糖的可能？”奇剑锋问。

“她是个白的呢，还是个黑的？“奇剑锋又问。

这一招果然灵验，吕航的脸了笑容，侧过来说：“这文章太好写了，东凑凑，西拼拼就是一篇。要不怎幺毕业。”

“那你这不像过去父母包办婚姻一样，等媳妇门的时候才发现是个麻。”奇剑锋打趣。

“一大早就来用功，听汪豫生说你又发表文章了，你小真有两下，一年发了好几篇。”奇剑锋开始用攻心战术。

图书馆刚刚开门，里面人很少。奇剑锋经过电脑室门时，发现吕航在里面，就去打招呼。

奇剑锋来了劲，也上去试了试。吕航继续说：“这叫计算机速公路，是个新名词。通过这个网络，几分钟之内，世界各地计算机里面的各资料可以随时存取。你还可以用这个网络送电信件给你的熟人，和人谈话。不瞒你说，我正在和一个人用电脑谈恋，两人从未谋过面，只有通过文字想象对方是个什幺样，很有浪漫。"

“那

博士帽，显得有名不正言不顺。他是国内六五届硕士研究生毕业，在当时是最学位，因为那时国内不设博士学位。可是文化大革命后，洋博士、土博士满天飞，他就坐不住了，没有博士帽，何以服人。以前自己不怎幺看得上的学生也都是博士了，回来只喊自己老师而已，听了不觉汗颜，心里老大不是滋味。老师人人都可以当，小学的，中学的也可以喊老师，一定要是博士才行。所以老杨使足了劲向国外联系，尽他学识渊博，无奈年龄偏大，所有的学校都拒绝了他，使他大为气馁。没有办法，只好向以前的学生求救，才联系到现在这所学校来。老杨读书毫不糊，外语底又好，因此门门功课得优。只是实验不大行，到底年岁大了，手不灵，因此经常加班加。大家背地里都觉得老杨不必如此，何苦来。奈何老杨书生气十足，认定了的事，九条也拉不回来。

“会不会女人有的她没有呢？”奇剑锋眨了眨睛、诡秘地笑了笑。

“那还不是你老兄有招，难不住你。喂，你在咕咚什幺呀？”奇剑锋看见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女人画片。

“是个麻还好，只要年轻就行，反正女人有的她都有。就怕是个老太婆，那就惨了。”吕航跟着说起笑话来。

“男同恋啊。”

“吕航，你好，元旦过得怎样?”自从上次在洪儒儿的餐馆里相遇后，吕航近来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奇剑锋。奇剑锋心里明白，总想找机会释解那一团尴尬。

“那还谈不上，只是调调情而已。昨天坐在这里和她手谈了一天，解闷的。"

“这是通过计算机网络调来的图片，免费观看。”吕航有来了情绪，向奇剑锋讲解起来。“现在计算机网络很发达，除可以看图片外，还可以听音乐。”吕航边说边输指令，一段大陆电视连续剧曲便从电脑里播放来。他又打了一趟什幺指令，屏幕上又来了一段中文。

“什幺意思？”吕航没有会过来意思。

看他睡得那样香甜，昨天晚上一定了一个通宵。这老扬。奇剑锋看见实验室里其他人都还没有来，决定先到图书馆里去查一资料。沿着走廊走过去，一路空的，门都关着。新年刚过，许多实验室和系办公室的门楣上还装饰着五颜六的彩带和彩灯。到挂着“MerryChristmas”(圣旦快乐)，“HappyNewYear”(新愉快)的条幅。

“问过她，不肯说。倒是调味的，谈完了，就调照片看，想象着她的模样。还不知是丑是。”

“无聊得很。”吕航说，睛还盯着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