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几弯，她们来到了一间很大的厅，整面墙都是玻璃，象芭舞练习厅。那女的先让齐小娟脱掉外衣，走了几段步，然后检查了她的各个位，量了她的三围，手长，长，颈长，又让她了几个柔动作，问了几个问题。就让她等着，自己则去了。房间很大，空的。齐小娟见没人，忍不住对着墙上的大镜了几个芭舞动作，这是在上海表演队时的必修课，然后又练了几个以前的基本舞步。她不禁回忆起以前在上海表演时的情景，一切好像都是那幺的遥远。停了一会，她看见桌上有一本大活页本，上面都是模特儿的照片，不免好奇地翻了起来。只见一个个俊秀异常，千姿百态，这里面少说也有几百个人的照片。她看后微微一笑，觉得她们都很有意思。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只见昨天在酒吧里和她一起谈话的那个Gee和刚才那个女的一起来了。Gee一来就和齐小娟情地打招呼，告诉她刚才测试的结果都很满意，他让齐小娼穿好外衣到他的办公室去谈。

齐小娟没有异议，对她来说，这已经是天文数字了。看看齐小娟没有什幺不同意的，Gee就拨通电话，请秘书打好一份合同送来，大家都签了字。

办公室非常明亮，大玻璃窗外鸟瞰着纽约市全景。光照来洋洋的。Gee坐到了漆光发亮的大办公桌后面的椅里，示意齐小娟也坐下来。他对齐小娟说，他们都很满意齐小娟的条件，因为以前受过专业训练，只需矫正几个动作的规范，以适合国和国际标准即可。他问齐小娟愿不愿意先签半年的合约，有什幺条件只提，大家可以讨论。齐小婿问薪是多少。Gee说：

了大楼的门，齐小娟发现于庆还在那里等着。她上了车，于庆就迫不急待地问她情况怎样，齐小娟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听得于庆连声叫唤，“你这真是一步登天了，五百块一个小时，我这里不知要送多少客人才能嫌这幺多。还住园大的公寓，那可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他们让你幺时候搬。”

新公寓在一栋很大很气派的大楼里。大楼靠着中央公园的第五大旁。大楼的门卫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证件，让他们去了，公

“其实我想把我现在的房还留着，还不知不得长，半年合约期满以后不行，还是会回来住的。”齐小娟这幺说。

“我们公司和许多服装公司、服装设计师都订有合同，他们要表演服装了，就向我们租借模特儿。薪的多少，取决于场的次数。每场一次我们准备每小时五百金付给你，据情况，将来还可以增加。只是有一必须到，要随叫随到。”

Gee对齐小娟说：“我们公司有许多知名度很的模特儿，由于业务的关系，一直想找几名东方模特儿，今天你的加盟，让我们弥补了不足。从你的条件来看，你完全可以赶上甚至超过她们。”他站起来，望着窗外面继续说：“你从中国来不久，对国的认识还不多。这是一个发财的社会，只要你有条件，有机遇，有信心，一夜之间，就有可能脱颖而，成为亿万财产的拥有者。在这个社会里，只要有了钱，你就有了一切。当然，不劳而获的事在哪里都是行不通的。你只有努力地去工作，才有可能人地。有一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这里的工作条件比酒吧要多了。你要继续完成你的学业，这一很重要，模特儿这个行业是靠青吃饭的，谁也不能保证将来不变老。你现在学的是服装设计，将来年岁大了就开一家服装公司，或模特儿公司，才是长远之计。”他顿了一顿，又说：“以后Ann直接安排你的表演日程，有什幺事情和要求可以告诉她。”

于庆说：“走，瞧瞧你的新公寓去。”

“你这说走就走了。”于庆有舍不得。

“最好今天。”齐小娟回答说，“这钥匙都给我了。”

没有坐下，就有一个年岁有大的女人从里面来和她握手，迎她来，自我介绍叫Ann，并让她到里面去测试。

从Gee那里来，Ann又和她谈了一阵，说下个星期就有一个服装表演，让她好好准备一下，这个星期，只要不上课，就要来公司练习。另外，Ann说从登记上来看，她住的地方和现在的职业很不相称，让她搬到园大上的一个公寓里去，那是公司专门为模特儿们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