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珚忙镇定下来：“没事，我还要晚再睡，你先去吧。”

卫元灏见此招有效，再接再厉，双手齐上，又连挠几下。明珚双手捂住嘴，连连扭动，躲避着卫元灏的双手，差把自己拧成麻，又不敢声，只憋得小脸通红，满泪，跟刚才的卫元灏一样惨了。

夏兰把房门推开一个隙，轻声问：“姑娘，你还好吧？你睡了吗？婢把蜡烛熄了吧？”

卫元灏奇怪：“唱？这是什么词牌？”

明珚扑哧一声笑来：“那我的丫鬟一定会奇怪，我是怎么同时笛和唱歌的。”

过去了。”

明珚连连摇：“再

明珚兴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香料啦，烤用的。今天才刚刚买来磨好的。”

卫元灏不知怎的，只觉得心里生一从未有过的酥酥麻麻的觉，蔓延地连手指都麻了起来，中竟像是好多天没有喝一样，又又燥，他艰难地咽了唾沫，低哑着声音问：“可还敢不敢笑我了？”

明珚忙看向卫元灏，只见他被咳嗽憋得满脸通红，睛了蕴满泪，狭长的凤竟然汪汪的，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明珚不厚地噗嗤一声笑了来。

卫元灏大兴趣：“这就是你说的波斯香料，孜然？”说着，拿起一个小罐，揭开油纸，地嗅了一下。

明珚一阵慌，虽说两人还小，让别人看见卫元灏晚上现在她房里，还是说不清楚。还没想好怎么办，就见卫元灏一手捂着嘴，一手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扯，两人翻到了床上，卫元灏顺手一挥，床帘就放了下来。

卫元灏苦笑：“好，以后遇到歹人的话，你就用这一招，保证他倒地。”说罢，挪了两步，坐到罗汉床上。看到上面放着的笛，拿起来问：“刚才你的什么曲，很好听，我却没有听过。”

卫元灏见明珚泪汪汪，扭着可怜地看着自己，玉白的寝衣得皱了起来，一小片雪白柔腻的纤腰，这腰肢的主人却还浑然不觉，及腰的长发密柔，散落在床上，衬托得明珚的脖纤细而脆弱。

卫元灏静静地听明珚唱完这首歌，她的声音清柔和，这首从没听过的曲让她唱来，说不得好听。他轻轻鼓掌，看着明珚认真地赞：“你唱得真好听。我笛给你伴着，你再唱一遍吧？”

明珚过去坐到罗汉床的另一侧:“我的是，很久以前我听人唱过的。”

夏兰听话地把房门关好，脚步声又远了。

卫元灏懊恼地皱眉：“欸，我忘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目光扫过多宝格，不由地一顿，“人家的多宝格上都是些玉石摆件，你怎么摆上几个白瓷罐，好生奇怪。”

明珚大惊，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见卫元灏用手捂住嘴，压抑地咳嗽起来，外面夏兰的声音传来：“姑娘，你怎么了？”一阵脚步声，已经到了门。

明珚想了一下，这跟唐诗宋词的词还真不一样。她轻声将这首歌唱了一遍。好在丫鬟们早就习惯她自己在屋里的时候笛唱歌了，没有来查看。

卫元灏恼羞成怒，轻轻咳嗽几声，了几气，缓过劲来，突然伸双手在明珚肋下轻轻一挠，明珚陡然一僵，歪倒在床上，她也不敢大声笑，只拼命捂着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