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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砚朝她鞠了个躬，起腰时，双臂抱在前，忽然朝后翻了个跟斗，翻完不停，又接着向后翻，翻到树下之时，忽然从怀里掏一条长索。

王妈平平：“不知。”

陈君砚又重新现在了她的院里，她也重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声音从面后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要求，曲老大自无不予。

虽然不知其他木雕是用来作甚的，但是直觉告诉她，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李秀兰也不会挣扎得那样厉害。

“小的姓陈。”少年低回，“名字叫君砚，君的君，砚台的砚。”

两人走后，过了许久，宁宁的声音才轻轻从珠帘后传：“爸爸会对她怎么样？”

“你要表演什么？”她问。

刚准备鼓掌的宁宁只觉得一，他整个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半天半天起不来。

在这一上，他固执己见，无论宁宁怎么劝，他都不肯让步。没办法，宁宁只好放下手里的鼠人，拿里仅有的三个木人来。

宁宁，是这个名字没错了，脸跟名字都跟海报对上了，这个世界八成就是电影里的世界。

“你没事吧？”宁宁在椅上坐直，张的看着他，生怕他摔脑震之类的绝症。

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宁宁闭了会睛，将一只木人从珠帘后丢来。

长索一抛，飞系两树之间。

陈君砚挣扎了两下没起来，最后在地上艰难的翻了个，五投地的趴在地上，脸埋地上对她说：“小人没用，求小罚。”

珠帘后，宁宁陷两难境地。

宁宁压不想罚他，倒不如说她是故意把他叫来，打算跟他拉近

“得了，一双会伤主人的手，留什么留。”终究是别人的手，曲老大可惜也只可惜了几秒，就拖般将人拖走，李秀兰一路走一路哭，时不时回看宁宁一，睛里没有哀求，只有刻骨的仇恨，似乎已将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全算在了宁宁上。

“能不选吗？”宁宁挲了一下指下的鼠人，小声问。

一个没有手，一个没有脚，最后一个最惨，腰以下都没有，形同腰斩。

“怎么选了这个？”曲老大啧了一下嘴，似乎觉得有可惜。

“别，别拿走我的手。”李秀兰的嘴哆嗦起来，“我的手很巧，留着能很多事……”

宁宁也不敢想，越想越觉得悚然，她闭上，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从木盒里捞起一把木雕，松开手，木雕又哗啦啦落回去，来回几次之后，她睁开：“闷得荒，对了，上次那个小呢？叫他来给我表演一段戏法。”

木人跌落在李秀兰面前，她艰难爬过去握在手里，看清楚以后，泪忍不住掉下来，落在没有双手的木人上。

“她今天只有两个结局，死，或者接受惩罚。”曲老大断然拒绝，他冷冷，“若今天让她完完整整的走去，那以后人人都敢趁我不在欺负你。”

她一定是知的，只是不想说，或者不敢说。

陈君砚在地上一个借力跑，整个人兔起鹘落，跃上了绳索，一只脚踩在绳索上，另一只脚虚空中，双臂又重新抱在前，于绳索上起起伏伏片刻以后，忽然又翻了个跟，然后……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