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办法了？”宁玉人忍不住起走来，顺着她的目光，看着她手里的纸条，读完上面的内容以后，她皱皱眉，“这些……对演戏有用吗？”

仔细一看，她站立的样也不是她平时的样，背有一佝偻，两脚外八，宁玉人转看了边的陈厨——两人的站姿是一样的。

犹豫的时候动作很慢，可一旦下定决心动作就很快。

她飞快

得得得，得得得……终于切完了葱，接下来是打，淀粉，下锅，她手里一样真东西都没有，锅里始终是空空的，可最后锅时，她却真的像站在一片香气之中，慢慢用手里的空铲铲卷，放在砧板上，得，得，得，一共切了三刀，长条型的卷切成了四个小块，然后分别放在两个小碟里

她又开始切菜，得得得，得得得……咦？宁玉人摸了摸耳朵，刚刚有切菜的声音吗？原来是看久了她切菜的样，产生了幻觉。

“有用的。”宁宁坐在椅上，抬对她笑，“你有空吗？我演给你看。”

她拿东西的动作很慢很慢，表情也变化得很慢很慢，以至于宁玉人可以清楚的从她的表情里读到她此刻内心的变化——她把一样不好的东西带了厨房，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现在很犹豫，究竟要不要这件事。

“我明白了。”宁宁看向厨房里放的方向，“我来一次卷，您能帮我尝个味吗？”

陈厨奇怪的看着她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只是看我一遍。”宁宁卷起袖，来到砧板边。

陈厨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脸：“那个啊……我随便说的。”

宁宁低沉默片刻，忽然抬：“能问一下，您最后一次卷是什么时候吗？”

她虚握着一样东西放在砧板上，另一只手一副提起菜刀的样，在上面快速切了起来，宁玉人看了一会，反应过来她在切葱，她的动作又快又，以至于很快就切到了手。

“我想再学一段时间。”宁宁背对着她说。

第二天，厨房内。

宁宁捧起一只千纸鹤说：“这是闻雨给我的，他说您跟他说，初恋就是一份卷。”

“……是在她的婚宴上。正好请了我师傅过去席，我作为徒弟当然一起跟着去了。”

刀停下来，她着手指，转看向大门，表情似悲似喜，忽然冲过去，却又在大门停下来，垂丧气的折返回来。

“为什么是卷，不是粽或者丝苹果之类的呢？”宁宁诚恳的看着他，“总有原因的，您能告诉我吗？这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非常重要。”

“这我可不了主。”陈厨讪笑一声，他现在依然是个帮厨，在厨房打打下手。

“不，她嫁给别人了，之后我再也不卷了。”

是在模仿陈厨菜？宁玉人看到这里，心中有疑惑，这跟学习初恋的演法有什么联系吗？

“然后她跟你在一起了？”宁宁问。

实在拗不过她，陈厨只好说：“我年轻的时候给初恋对象了三年卷。”

“学习‘初恋’。”宁宁回。

却在此时，宁宁忽然转，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慢慢从袋里拿一样东西。

还不睡吗？”

“学什么？”宁玉人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