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唇红肿外翻,软烂地黏在腿根,鼓起的阴蒂毫无遮掩地顶在外面,被伊路米揪住,捏在指腹间揉搓。他还不满足,手指探进湿滑的小阴唇,掐住被包皮保护着的阴蒂根往外拉。酸痛感混着又冷又尖的快感直往你小腹里去,你哭叫起来,拱着腰一挺一挺地潮喷,孔眼都喷得发涩。
“哈呃、死了唔嗯……啊啊被肏死了……哦嗬、呜呜……”
你觉得自己被攥紧了、揉烂了,视觉、听觉、嗅觉都消失了,整个人变成一只鸡巴套子,裹在鸡巴上,被干得咕啾咕啾响,唯一的作用就是讨好肉棒,吹出更多水来。
你张着嘴喘,不知什么时候里面多了条伊路米的舌头。他吻你,更像是在谋杀你,把你的唾液吞掉、哽咽吞掉,呼吸也吞掉。他织起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而你是动弹不得的可怜猎物。
你手脚发软,流泪流到眼眶热痛。
过剩的快感转化成恶毒的蒺藜,随着伊路米抽插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甩在你的脊背上,你再也承受不了,抽泣着向施暴者求饶。你亲吻他垂下的发,抚摸他的肩膀,亲昵地叫他:
“伊路,呜呜伊路,嗬嗯、射呃、射给我好不好?”
“拜托了,快射给我吧……”
伊路米有些苦恼地歪了歪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副拿你很没办法的样子:
“好吧。如果你能自己上楼的话,我就不做了。”
伊路米把你抱起来,走向房间另一侧的楼梯。你的后背贴在他怀里,两只膝弯被他托着,人半叠起来,连伸手固定自己身体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屁股不断往下坠,串在鸡巴上随着伊路米走动的节奏忽快忽慢地套鸡巴。
咿呼、真的,变成伊路米的飞机杯了……你咬着手指,难以抑制自己的联想,并为这种羞耻的物化身体发热,小逼绞紧。
汗水沁在你们相贴的肌肤之间,你不停向下滑,又被伊路米用鸡巴顶得向上抛。软逼被鸡巴无规律地乱顶,内腔被顶得乱七八糟,哪哪儿都湿漉漉的打滑,一戳一个软窝。宫颈被粗鲁地撞,肉嘟嘟的小环可怜巴巴地凹进去,还要嘬一嘬龟头,喷一点水给它。
你受不了这种干法,脑子都变成逼的连通器,除了“好舒服”“好深”以外什么也思考不了,舌头吐在外面,口水乱流,任谁看了都知道你是个被肏烂的痴女。
伊路米好似完全不知你被他弄成了一副什么模样,到了楼梯口就把你放上了第一级台阶。你还怎么站得住呢?软着腿就要往下倒,伊路米又好心扶住你,让你靠着扶手,他的鸡巴仍嵌在你体内,热勃勃的,一大根。他像鼓励学步的孩子似的催促你:
“好了。走吧。”
你半趴半扶在楼梯扶手上,无比后悔之前多嘴说什么“精神得一口气能爬五层楼”。你还要骂场地的主理人,好好一个休息室,非得搞得跟个lof似的有个二层做什么,钱多烧得慌吗?!
但你实在太想逃离这场性爱地狱了,你硬是以钢铁般的意志强迫自己抬起腿来,无奈你棉花似的身体实在不够给力,平时能穿高跟鞋站四五个小时的腿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一对儿漂亮的装饰品——你跪倒在台阶上。
薄薄的细汗让你白腻的肤色愈发光润,上面印满青红交错的指痕,你像是一条被捉上岸的美人鱼,脆弱又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你含着泪向后看,伊路米幽魂似的贴过来,亲吻你的耳廓,问你:
“继续吗。”
你收紧手指,怎么也爬不起来,急得要命,生怕伊路米突然宣布游戏结束,要把你拉回去继续。你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刚刚伊路米走着插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