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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鸣人大声朝着给他开门的佐助道早安。
“嗯。”
“不是嗯吧!你也要对我说早上好啊!”鸣人抗议道,这家伙说话总是能省就省,也太冷淡了!
“……”佐助在鸣人期待且执着的视线中挺了一会儿,随即意识到为这等小事僵持实在太可笑了,为了赶紧翻篇,佐助只能不太情愿地屈服,低声道:“早上好。”
他果然很不擅长应付这个人。
“嘿嘿,”鸣人跟着佐助穿过前院,走到主屋的回廊边,换下鞋子,“鼬哥起了吗?”
“起了,他在里面等你。”佐助拉开外门。
“哦哦,真是麻烦他了。”鸣人加快动作,边往会客室走,边道:“不过我自己倒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这个毒只会对你有影响吗?”
佐助没有回鸣人的话,他已经走到了会客室门口,拉开门后朝里面端坐的鼬道:“鸣人来了。”
鼬点了点头,向鸣人打过招呼后,就让鸣人在房间角落的床褥上躺好,并对佐助道:“你先出去吧。”
鸣人有些疑惑,之前鼬为佐助诊断时,不是伸出手就行吗?为什么轮到他时还要特地躺下?不过性格沉稳待人友善的鼬在鸣人眼中是个格外可靠的人,于是鸣人没有多纠结,二话不说就在床上老实躺好,然后好奇地望向坐在一旁的鼬。
鼬看向仍立在房中没有离去的佐助,“怎么了?”
佐助却直接坐了下来,“我就在这里等。”
佐助坚持要留下让鼬有些意外,但他面色不变,转头对鸣人道:“请把衣服脱下。”
鸣人愣了愣,“全部吗?”
鼬将鸣人的迟疑理解成是对有人旁观的羞怯,点了点头后,再次对佐助道:“你在外面等,佐助。”
然而一向听话的佐助不仅没动,还反问道:“为什么要他脱衣服?”
鼬接过鸣人脱下的衣物放在床脚,闻言看了佐助一眼,“跟口服摄入不同,按照你的描述,鸣人能接触到毒的途径,只有腹内黏膜。如果非医者的你坚持要呆在这里,请保持安静,否则只会加深患者的不适。”
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鸣人倒表现的十分坦然,他摆摆手,浑不在意道:“鼬哥,我没关系,接下去怎么办?我就这么躺着吗?”
以前在茶屋时因为职业特殊性,被大夫定期翻来覆去地检查健康状况已经是家常便饭,这方面的羞耻心早就被磨平了。见鼬和佐助间的气氛不太好,鸣人下意识地主动为佐助解围,在他看来这根本没有争论的必要。
鼬继续道:“可以的话请背对我跪趴,尽量保持股间打开。”
鸣人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检查哪里,于是动作利落地翻过身,在被褥上掉了个头,双膝分开跪趴好。
“不知廉耻。”
正准备接受诊断的鸣人突然听到那人冰冷的声音,紧接着是木拉门被“唰”地大力打开又关上的两道声响。
鸣人回头环顾,房间里只剩鼬和自己,刚才出去的果然是佐助。他眨了眨眼睛,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句话是在说他。
“抱歉,佐助失礼了。”鼬只能替突然变幼稚的弟弟道歉。
鸣人没说什么,鼬的诊断很快速,鸣人几乎没感受到多少不适就结束了,好像比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大夫专业得多。
“理论上确实可能有间接吸收毒性的隐患,但你的身体现在没有任何中毒的表现,饮食睡眠排泄等方面有任何异常吗?”鼬问道。
鸣人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那应该是无碍了,之后如果有任何异常,可以尽快来找我。”
鸣人彻底安心下来,朝鼬感激一番。
说好要在早间教他柔术的佐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鸣人也没心情仔细去找,就匆匆告辞。
“他已经走了。”鼬端着杯茶在回廊边坐下,目光投向庭院内的景致道。
佐助从角落稳步走出,坐到了鼬身边,两人间隔着一米多的距离。
兄弟俩沉默了好一会,依然是佐助先开口。
“为什么连你,”佐助沉声道,“都对那人另眼相看。”
鼬如此和颜悦色地对待外人,甚至竟在外人与弟弟间选择偏向前者,是佐助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他清楚鼬很温柔,也很公正,不过在此之上,鼬更护短。自以为了解哥哥的佐助,对于之前发生的短暂不愉快,迟迟无法释怀。
听到佐助的话,鼬的脸色毫无波澜,淡淡道:“除了我还有谁?”
“日向宁次,”佐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