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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丝帛撕裂的声音在黑夜中犹为清厉,流素缎的月白寝衣飘出紫纹螺钿竹床,落在明亮光斑里。
雪白肌肤嫩如凝脂,还带着才刚剧烈挣扎后的粉,挺翘的双峰奶尖小小巧巧,乳晕粉透,细直双腿间芳草萋萋,根本遮不住春色。
李凌絜呼吸一紧,眼神愈发阴戾,让她勾引人!
他钳住苏沅沅手臂,掰开细腿,带着厚茧的姆指对着浅浅冒了个头的阴蒂就是狠碾。
“嗯——放开我——你发什么疯?!”
身下的女体又蹬又踢又踹,稚嫩的粉穴却如饱满鲜美的红石榴般,一碰就出汁,水光晶莹。
黑眸情绪翻涌,李凌絜暗道果真淫荡狐媚,还未怎样,就湿成这样。
下腹肌肉紧得发涨,衣摆里的那物更是昂扬挺立,叫嚣着征伐,李凌絜沉着脸,捏着一颗药丸往那儿送了进去。
红色的,圆圆的,烫人又催欲,一入即化。
心底寒意浸骨,苏沅沅不安地颤抖,声音都飘忽起来,“那是什么——”
春意楼的记忆瞬间充斥脑海,苏沅沅不禁蜷缩起身子躲在角落,唇瓣血红,“不要——这是强奸,你不能这么做——”
“我是褚云寒的人,朋友妻——”
梨花春带雨,两行泪清垂,身姿楚楚,情态可怜。
李凌絜冷漠看着,目光赤裸嘲弄,“什么妻,你一个妓女,做这事不是惯常?”
当初在温泉庄子上,她可浪得很!
“心计多端,又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我可不是清松!”
李凌絜擒住她肩臂,如小鸡仔似的,一把掼在薄丝锦衾上。
闷闷的撞击声一听就知力道不轻,苏沅沅脑子一阵嗡鸣,她顾不上疼痛,只缩着身子,双腿紧紧交叠,咬牙抵抗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她这身子在早在春意楼的时候就被调教过,敏感至极,如今用了药更是火上浇油,效果不止翻倍。
情潮越发汹涌,身体淫欲喷薄,噬骨的痒意和极致的空虚让苏沅沅神智都开始飘散,脑子里只剩欲望性爱。
花穴抽动得厉害,阴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如雨季河水泛滥,苏沅沅夹着腿,不一会儿,竟有道道水液从腿心处流出蜿蜒大腿。
李凌絜眼睛发红,挺立的性器将衣袍顶得高高的。
淫荡的小贱货。
苏沅沅通体泛粉,杏眸迷离已无神智,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去掐自己,那手却有自己意识般竟往私处探去。
李凌絜不准,他“啪”地一声打开她手,直盯着那得不到满足而不断翕合的穴口看,粉粉嫩嫩,玲珑可爱。
好好呆在这院子,他还能留她一条命。
李凌絜覆身将胴体压在胯下,连衣袍都不脱,只撩起下摆,将亟待冲刺的巨物释放而出,朝着那令人发狂的香甜秘穴狠狠撞了进去。
爽,嫩穴又湿又热又紧,软软的逼肉如万千张小嘴,对着闯入而来的巨物便是牢牢附上,剧烈吮吸。
感官被春药拉扯到极致,苏沅沅只觉好涨,好大,好像身体的一角被满满填住,下身那处终于不再空虚而是涨得发痛。
自穴口而起的痒意蔓延五脏,苏沅沅浑身的毛孔都似张开了般,稍微一点摩擦都让她泛起一股战栗。
她无意识地磨蹭着锦衣上的金丝绣纹,如菟丝花般攀上李凌絜健壮的身躯,身躯微微颤抖着,害怕又不得不缠绕。
“骚货……”李凌絜嗓音暗哑,墨眸泛着微红,结实的手臂却搂住她,让她能更好的撕磨。
大概是得了趣儿,她内穴忽地一抽,甬道四周的嫩肉蹙起层峦叠嶂的褶皱,而且频频震动,刮得他端头差点一松。
麻意从马眼窜到尾椎,而后直冲脑海。大腿的肌肉偾张,他弓起背,健腰猛地发力,狠厉地往苏沅沅花径里肏。
“啊!好痛!”药效作用下的敏感身躯嫩得出奇,娇的出奇。
体内的阴茎粗长且弧度上翘,浅浅抽插对苏沅沅来说就已如同暴肏,此时他激烈的捣撞只让苏沅沅的痛意加倍,花心深处由于强烈的刺激反而紧紧闭合。
李凌絜抿唇握住身下人匀称的小腿,用力向外打开。
花穴毫无遮挡,晶莹的穴口被捣得红艳艳的,带着点点白浊,小巧的贝肉被粗壮的肉棍挤得歪歪斜斜,又几分暴雨落花的残破感,李凌絜看得眼欲喷火,胀大的性器更加热烫。
他挺胯没入,一记一记往着花心猛撞,直把人往死里肏。
生理性的眼泪扑扑落下,苏沅沅感觉她好像到了一个性爱空间,被无休无止的肏弄,天与地也只剩下性爱。
“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将她的思绪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