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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武头皮一紧,忙领命干活。
画芯也心知不好,领着热水棉帕小心入内。
流云博古纹松木曲屏后,只见她家小姐无力地瘫在床沿,眉眼春情却又透着几分阴翳。
画芯低头拧帕子,那腿心泥泞一片,红肿中还有缕缕血丝渗出,甚是狼狈。
郑莘荣咬着唇瓣,精致的面容渐渐狠戾。
若说之前她还不确定,殿下这一抽身,她肯定他身边有别的女人!
究竟是谁?
若让那妖精栽她手里,定使她知道她厉害!
鼓楼更漏迢迢相递,天上星斗漫天,此时已是后半夜。
李凌絜快马疾行,苍白月华下的脸庞刀削般锋锐。
低调步入西苑,幽幽内室,淡淡的安神香清凉素雅。
素纱碧丝帷幔内,唯听女人呼吸绵长。
李凌絜陷在黑暗,眼眸翻涌着审视、压迫还有说不明恼怒。
他俯视女人。
纯稚的眉目,微翘的睫毛,白皙脸蛋上几道芙蓉簟印子平添几分红艳。
呵!还有红印子。
李凌絜目光紧锁那小脸蛋上的痕迹,气笑了。
也是这一笑,鬼使神差地,他忽然就平静下来。
她脸色似乎好了不少。
养了大半年,也总算有些起色。
李凌絜脸色微缓。匆匆赶来,其实他也不知自己要做甚,这些时日她一直安分守己。
他想要发作都找不到筏子。
李凌絜打量着床上的睡美人,眸色渐深。
睡得香是吧。
他心里不痛快,她也别想如此好过!
动不了她,难道还没有别的法子解馋?
李凌絜打开暗格,散着冷气开始挑选器具。
苏沅沅睡眠早不如之前,即使燃着安神香,还是在窸窣中清醒过来。
朦胧月光下,只见男人伏在身前,身躯伟岸如巍峨山石压迫感十足,一双黑眸如地狱阎王般,根本惹不起。
更骇人的是,他旁边放着一木盒,幽幽冷光从里泛出,儿臂粗的玉势、鸡蛋大的缅铃还有羊眼圈……
苏沅沅吓得魂都飞了。
她抓着薄被勉力克制,嗓音不受控地微颤了颤,“李……殿、殿下?”
苏沅沅杏眸望了望轩窗外高悬的冷月,脑中不要命似的急转,这才几天安生日子,“芒种!来人!来人!”
苏沅沅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殿下深夜赶来,怎么没人服侍,你们都怎么当差的?!”
李凌絜不妨让苏沅沅演这么一出,掌灯的、沏茶烧水的、下人们都起了动静。
他眼风扫了下门外。
小东西,耍心眼。李凌絜毫不在意,直接欺身压上苏沅沅,指节更是得寸进尺按住那桃粉润泽的唇瓣,深入碾弄。
“都下去!这儿不用你们伺候。”李凌絜头也不抬命令。
说罢又俯身轻蹭女人珍珠米粒的耳垂,低语道:“或者,你若是想添点情趣,爷也不是不可以。”
手中薄被几次褶皱,苏沅沅心内屈辱几乎溢出。
骤起的嘈杂重归平静。
芒种倒是惦记着苏沅沅,只是殿下发话,她有心也无法。
青丝帷帐下,男子与女子层叠交掩,一阳刚一柔软,好似新婚燕尔。
苏沅沅眼眶发涩,溺了水般胀胀的。
她忍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我也是担心殿下……”开口是带着隐忍的哑,有点子颤,有点子软,听在李凌絜耳中,酥酥痒痒的。
凉指抚上胸前的铁臂,她软了下来,试探性地推开,“更深露重,爷…”苏沅沅缓了缓,“爷先沐浴解解乏可好?正好我让她们弄点吃的。”
她眉目含笑,“酸汤鸡丝面如何?清爽解腻,也不会太费事。”
一双杏眸水光润泽,似画中美人活过来般,盈盈映着他的模样。
李凌絜难得见她如此,停了动作,定定看她两息,“依你。”
苏沅沅暗松口气,“我这就去准备——”说着鞋也来不及穿就往外跑,只是未迈两步,手腕便被人牢牢攥住。
“这些事吩咐下去就是,你伺候爷沐浴。”
话落,李凌絜利落一勾,抱起人大踏步盥室。
温热的胸膛跃动着蓬勃的心跳,两人靠的极近。苏沅沅侧着头,隐约闻到这人身上若有似无的女人香气,胸口一阵恶心。
只是她若不从,不知还有什么折磨等着她。
最后,碍于那些淫器,苏沅沅到底被李凌絜占尽了便宜,不过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给他口。
李凌絜人弄了,面吃了,心情舒畅至极,也不是非要让她伺候,反倒心甘情愿伺候了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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