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神仍在抱她的李师兄，狭窄的空间里缠绵烈，比吕家班粉戏唱词里描述的更为香艳，红罗粉帐，一室纠缠。

但二神很张，她的须不断在李火旺打转。那里早就被白灵淼开了，没之前缩得那么小，但也容纳不了她的手。

如今她看二神李火旺，没有以往别扭的醋意，就好像在看自己和李火旺的大戏，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亲密无间，但也就仅此而已。

她不作答。二神的须动得很快，算是回答了。她的手向自己的，隔着亵抚摸自己的，好像电般的快顺着手指蔓延到四肢，她忽然说，我本来以为人是一件多的事。

突如其来的剧烈痛让李火旺忍不住惨叫，他不知这样是否如白灵淼的意，抑或是说应该更惨烈。

原来李火旺已经被她得了，白灵淼在一边看得仔细，笑说李火旺你这次怎么那么快你是真的喜被啊。

李火旺被二神得唔嗯，过载的痛从传过来，被诡世界搞得神经系统紊的大脑转译为奇异的快乐，二神的手他的结，从未被过的地方被探索开发，下打堆在膝盖的。

她的须停在他的结不再，这似乎是她的舒适区。然后她开始小幅度地动，被她开又回缩，的被她碰一碰就慌张得要绞合她，她被李火旺咬得又舒服又难受，摸向李火旺的前面想让他放松，结果摸了一手。

这片刻温存，去如迅雷，在万静籁的夜晚，这嘈杂的床间情事吵醒她沉睡多年的回忆。红粉帐，绿秀萝，粉戏班途经心村，作女戏的班主媳妇却是信佛的，每日抱着佛珠念，如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她赠予白灵淼一串念珠，真诚地相信每日静心念诵可救世间百苦。如鹿亦似……观，家里人笑她傻，转间那粉戏班便不见了影，似那山间怪遁林中去。

你满意了吗？

李火旺没搞懂她想要什么，或者说她的想法其实不重要，去除恶念和戾气，撕开她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的洒脱和豁达，所谓通透的念不过是夜翻来覆去泪衣衫的纠葛，她的血泪在如受刑架般罗列而起的家人的牌位前不如祭祀的劣酒，抛洒在地上，清不走尘寰，断不了执念。

李火旺的反应似乎也没有痛苦，只是轻颤，被她撑开得圆圆的，也很可。

不，白灵淼拒绝，她说，她只是想知人有多，怎么李火旺搞了她这么多次还不腻，而她只是觉得手酸。她没长，但是类比自或者是被的快，其实都不过如此，不能再让她心起波澜。

淼淼，他艰难地息着，后方的贯穿他的，他的官都被这极痛极麻的快意覆盖，让他几乎无法分神说话。

致的包裹着她，因为须自带的，李火旺的里显得没那么燥，温，拥抱着她。

她用须分的打李火旺的，负距离的接能让她受到李火旺因微凉粘的瑟缩，她试探地往里伸一小节须，窄翘的很顺利地吞了去。

她有些夸张地想，但你已经杀了我全家了。

但挨也一般，白灵淼继续说。

她目见李火旺望向她复杂的神，心中再无悲喜，见观如是，随车辘声远。

于是她越伸越长，不断延展的手顺着的方向开李火旺的。后面过大的手直接堵在他的，随着一阵如撕碎裂帛一样的声音，他的被彻底裂，壮的须破开他的直，抵达他的结。

幼时如志怪录般妙奇的经历曾让她对世间百态，人世情有无穷好奇，对未来无尽期待。但原来粉面罗绣衣，不过青石板下枉死骨，亲切的家人亦可化作取人命的活阎罗，曾为她撑起一片天地的人是屠尽她满门的仇敌，她行走在这矛盾重重随意变幻的人间，受娑婆业障，见众生百苦，贪嗔痴慢疑，决也断不了情丝，苦也抵不过愁思，便作潇洒假象，观万象，其自，亦作如是观。

二神撩开盖吻他的背，轻柔的如细雨般密集的吻，安抚着他。

他在快的罅隙中抓住一丝清明的机会开，如抓住浮板的溺者，问淼淼究竟想怎么样，他都可以去的。

呈三角形，越往后越越长，中端已有成年男拳细。白灵淼坐在一边准备看好戏。

你要杀了我啦，李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