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柳抬起手来了脸上的汗，拉着苏婉兮了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咕

苏婉兮趁着叶清酌不在，将正屋略略收拾了一下，方了茶厅。

苏婉兮低着应了下来。

：“我先前问，在我去之前，可有人动过四姨娘的尸，丫鬟们都说不曾动过。若是不曾动过，便是有问题的。”

“迷香。”叶清酌突然开了。

“神情。”仵作言简意赅：“我见过无数上吊而死的人的尸首，上吊的时候，实则是十分痛苦的，因为无法呼，无论死者死的决心有多大，大抵神态都是十分痛苦。可是方才我瞧见四姨娘脸上的神情十分祥和，倒不像是自缢，而是睡着了。因而我猜测，四姨娘应当不是自个儿上吊的，而是在睡梦之中被人挂了起来。”

仵作将查验的结果一一写了下来，才又说要再去四姨娘的院里瞧瞧，苏婉兮就叫了拂柳来带了仵作过去。等着仵作离开了，苏婉兮便伸手拿了仵作留下的那张纸看了起来。

仵作颔首：“世爷说的没错，应当只是四姨娘被人下了迷药罢了。我方才注意到，四姨娘屋中的窗是打开着的，可是丫鬟说昨夜她是将窗关上了的，且今日早起并未打开过。阿姑娘方才也说过了，四姨娘是个睡得极轻的人，容易被惊醒，着常理而言，这样的人断然是不会容许晚上睡觉的时候开着窗的。”

仵作笑了笑，中闪过一暗沉之：“若是我猜测得没错的话，应当是凶手在屋中用了迷香，才使得四姨娘不至于惊醒而挣扎。后来凶手离开的时候，为了掩饰使用过迷香的证据，因而才将窗打了开来，为的是散去迷香特有而持久的香味。凶手太过小心，却留下了破绽。”

苏婉兮想起方才瞧见的四姨娘的模样，的确是如仵作所言，可是……

顿了顿，又接着：“四姨娘终究是这后院的姨娘，这两天，那边院里的事情，你多帮衬着些。”

“仵作说四姨娘并非是自缢，世爷为何还要让家来理四姨娘的后事呢？莫不是就任由四姨娘这样冤死去？”苏婉兮看了一会儿，将那纸放回了桌上，中满是疑惑之。

叶清酌看了苏婉兮一，嘴角一翘：“这大天的，不及早让她土为安，就等她那样摆着臭了？若是凶手一直抓不到怎么办？仵作会将一切存疑的人证证都保留下来，不会影响追究真相。”

“先前我问过丫鬟，丫鬟们说，四姨娘平日里睡觉睡得十分的浅，稍微有些动静就会被惊醒，因而四姨娘都不允许她们夜里在耳房服侍。若是有人在四姨娘睡着的时候了四姨娘的房中，且还将四姨娘挂了起来伪装成自缢的模样，四姨娘怎么可能不被惊醒？”

许是早上因着四姨娘的事情耽搁了，叶清酌并未门，下午就有人府来请了，叶清酌便带着轻墨了府。

“什么问题？”苏婉兮蹙眉。

尚未回屋，就瞧见拂柳从院外走了来，苏婉兮脚步一顿，唤住了拂柳问：“四姨娘那边可妥当了？”

仵作笑了起来：“这倒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