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懊恼。

说着，声音便带了几分哽咽。

苏婉兮咬了咬，声音带着几分不确信：“婢疑心，四姨娘的事情，是柳夫人所为……”

“胡言语些什么，四姨娘是上吊而死，大姨娘是自己疯了坠湖而死的，这怎么会是谁在背后搞鬼？你就是心中忧虑太重而已。”叶清酌神情冷淡。

柳夫人说着，抬起来望向叶清酌，中带着祈求之。

“怕？怕什么？”叶清酌目光落在柳夫人的脸上。

“兴许是吧。”柳夫人咬了咬：“这段时日院里一直不怎么消停，妾想着，要不请个得僧府来一场法事，一则超度亡魂，二则，妾心中也稍稍宽些。”

叶清酌颔首，问着：“下一步，你想要从何查起？”

“在想什么？”叶清酌低着望着苏婉兮，苏婉兮提着灯笼，在灯笼光的映照下，倒愈发显得容颜绝丽，比寻常时候更多了几分神秘。

柳夫人连连应着：“妾明白的，多谢世爷。”

叶清酌沉了片刻，方了：“你主就是，只是这法事在咱们院里一就是，莫要得人心惶惶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苏婉兮便将今儿个发生的事情一脑儿同叶清酌说了，末了才又：“可如今除了那一张药方，婢也并没有其它的证据。”

夏末的夜里，蛐蛐和青蛙都叫得十分的快。

苏婉兮浑然未觉，听叶清酌问起，便索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婢在想四姨娘的事情……”

苏婉兮猛地弹了开去，连连着歉：“世爷恕罪，婢不是故意的。”

柳夫人恹恹地躺在床上，面雪白，不停地轻咳着，似是十分虚弱的模样，目光定定地瞧着叶清酌，隐隐闪烁着泪光，似有千言万语要诉的模样。

“哦？可是有什么线索了？”叶清酌笑了起来，这丫鬟莫不是上一回查探雪夫人的事情上瘾了？

苏婉兮想着自己的心事，浑然没有察觉到本在前面走着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一下就撞到了叶清酌的背上。

人的院。

柳夫人双目无神，叹了气：“妾总觉着，这么短的时间，后院的妹就没了好几个，怕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如今后院只剩下妾一人，妾怕，迟早有一日，会到妾。”

柳夫人摇了摇：“最近这院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妾瞧着后院的妹一个接着一个的没了，心中害怕，郁结之气堵在心中不来，夜夜辗转难眠，因而才病了。妾想着，这病怕是心病，大夫来了，恐怕也没辙。”

苏婉兮立在一旁，听着柳夫人的话，却是微微眯了眯，细细打量着柳夫人的神，心中暗自揣测着，柳夫人这副模样，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

“请大夫了吗？”叶清酌问着。

苏婉兮沉了片刻，轻声应：“婢想再去问一问四姨娘院里侍候的丫鬟，瞧瞧能够问什么线索来不。”

“

叶清酌又陪着柳夫人说了会儿话，才离开了柳夫人的院。苏婉兮低着，有些心不在焉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