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幼宁面红，神态正常，的确不像有恙。

最后只能加快速度赶回京城。

幼宁本不曾真正厌恶过某人，九公主可算成为了她的“第一次”。兄长因其而与自己分隔两地，她实在无法抑制生反。

容夫人心存怀疑，她信佛，有儿担心女儿在五华山被甚么不净的东西冲撞了，“怎么突然急着要回京？之前不是还和娘说在中待久了，有些闷吗？”

她半慨叹半惆怅，目光柔柔凝在幼宁侧脸。霞光自窗边斜来，在少女侧脸光，隐带忧思的眸似映了星，柔而绮丽。

幼宁的心神不宁……似乎真成了预。

死一个公主，和死一个有着大功的老臣，后果及影响截然不同。

本来一个微不足的公主不至于掀起什么波澜，就算真的死了，史官将其载于史书，多让后世评价陛下一个手足之情单薄。可这算得了什么，自古以来杀父弑兄的帝王都不胜枚举，只要他们能千秋功业，称赞他们的大有人在。

幼宁轻声：“娘，我觉得有儿心神不宁，担心十三哥哥会有什么事。”

关键在九公主的外祖父、柳嫔之父柳阁老为外孙女求情。

容夫人最是茫然，女儿先离奇昏迷，随行太医看不任何症状，醒得也莫名其妙，随后便匆匆提要回京。

容夫人一怔，未想是这个理由，她没有嗤之以鼻，因为以前宁国公意外受伤时，她自己便个不停似有预。

传言九公主心生悔悟求到圣前，恳求陛下莫要下旨让自己与驸和离，并会诚心前往安乐侯府认罪。陛下对九公主却毫无宽容之心，九公主丢尽皇家颜面，留下御剑令其自裁。

九公主亲闯安乐侯府耍泼，使驸容貌受损、侍妾小产一事发生在母女二人离前，她们早有了解。不过介于九公主曾对容云鹤死缠烂打，令本犹豫不决的容云鹤下定决心，离开京城去了南城，容夫人和幼宁都对其官不佳。

女儿与陛下情好，夫妻连心似乎也不无可能。

九公主情刚烈，竟就直接引颈自戮，若非女发现及时，若非太医医术明，恐怕此刻芳魂已逝。

柳阁老年事，早已致仕，族中无杰弟，是以柳氏一门逐渐式微。无论如何，柳阁老曾经的功绩还在，这样的老臣就算太上皇都得敬三分，却在后求陛下开恩无果，被活活气死。

楚，警报在它任务可能失败时会自动发，如今离京城这么远，它并不能侦测情况。

归京时传闻的重却不再是九公主横飞跋扈，不过她仍是主角儿之一，另一位……则成了当今陛下燕归。

这就十分惹人诟病了。

车快行，接近京城时总算得了一些消息，容夫人听闻后眉锁起。

回程车，容夫人询问，“幼幼，可有不适？”

何况几年来九公主每次见着她也从未和颜悦过。

虽然看肯定还有其他缘由，但容夫人不多问。到底女儿如今成了一之主，不再是以前的孩，有儿隐秘之事再正常不过。

女儿真的长大了……容夫人心，就算当初及笄时她都觉得女儿还是个孩。如今不得不承认，幼宁已渐渐有了少女情思，才会在远行时不觉思念在京城的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