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白热化,广陵王的双臂紧攀着文丑的肩膀,肉体在这粗暴的性爱中生出几分难言的快感,细碎的痛苦呜咽声转为淫靡的呻吟。内壁里渐渐涌出更多的水来,透明黏滑的液体起了润滑作用,交合处艳红的媚肉露着淫液,书房内水声搅动的声音绵绵不绝。
随着肉茎的不断深入,头部从最初偶尔擦过宫口到每一次都集中顶弄着,不难看出文丑的心思。
广陵王躬着身子,被肏弄得面露迷蒙之色。跪坐的姿势本就进得奇深,文丑性器颀长优渥,又这般发疯似地狠撞,低下头广陵王甚至能看到腹部被顶弄得不断凸起。
一手揽着饱受摧残的腹部,一手狠抓着文丑的背部,广陵王央求道:“停下、别撞了,这里不行!”
文丑对此不予理会,低头堵住广陵王喋喋不休的唇,肉茎稍稍退出,而后猛然一撞,不容小觑的头柱破开紧闭的小口,捅了进去。
广陵王后背猛地绷紧,泛着深色勒痕的脖子引颈发抖,将出的痛呼被文丑吞咽在嘴中,除了沉重的闷哼以外发不出一丝声响。
良久,两唇分离,文丑舔走上唇的水渍,轻声道:“我偏要进去,殿下又能奈我何?”
狭窄的宫口本非交合的地方,如今被硬闯,广陵王痛得咬牙,几近昏死过去。
考虑到脏器的脆弱,文丑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反是像乳猫挠痒一般轻轻地蹭着。窒息的紧缩与来自宫壁的吸吮,文丑眸光微暗,贴在阖眸的广陵王耳边道:“末将要射进去了。”
怀中之人似有所感,略微挣扎了几下,以示反抗。
“隐鸢阁仙术囊括万千,不能让殿下和末将产生点更实质的关系着实可惜。”
“但是这次还请殿下记牢了,琅琊文丑曾来过这里。”
微凉的精液灌进狭小的宫胞之中,广陵王被惊得陡然站起,怎料双腿实在疲惫无力,膝盖刚支起一点便又徒然软下。
源源不断的精水射进体内,广陵王只觉小腹沉甸甸的,头重脚轻。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她耗尽最后一丝精力,昏沉沉的倒在文丑胸口。
“只一次就不行了?”文丑抚着广陵王光洁的后背,怜惜道:“可是这雨还长着。”
而后的一切都暧昧不清了。广陵王只觉身体被反复打开,再闭合,没有一处不被蹂躏,舔舐。最初还能感受到肉欲酸痒,但渐渐地只剩麻木与疲倦。
小腹被精水灌得发胀;穴肉呈现出一副使用过度的艳色,汩汩地往外流着白浊;喉咙也干哑得发不出一个字,还要遭受粗长灵活的舌的肆意侵略。
未来一个月都不会再粘荤腥了。被榨干的广陵王如是想着。
待到一切都结束时,广陵王只觉身躯被禁锢在一个泛着凉意的怀抱中,有只手细细描摹着颈间伤痕。耳边忽有轻柔的絮絮喃语:“勿忘我,殿下。”
“勿忘我。”
天色渐黑了,而暴雨却依旧倾盆。屋上的房瓦被敲击得阵阵作响,狂风怒号,将所有的情绪与喧嚣湮灭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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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做了个梦。
梦中她站在远处,看见树下有两个满面狼藉的人依偎在一起,熟睡着。暗淡的暮光穿透她的身体洒在二人疲倦的面容上。
相仿的脸庞令她瞬间就了然了一切。
孤身前往战场,寻找堪将垂死的将军;背起沉重的伤患,于大雪中缓慢前进的身影;伏跪在枯死的老树下,那个将礼节抛之脑后的吻……
失去的记忆如决堤之坝,涌上心间。
广陵王不由自主地迈向枯树,肩膀却被一只宽大的手猝然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