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又哑了些；“摸摸我，局长……”

背上被她挠过的地方很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属于枷锁的灼烧。

卓娅说的有些语无次。

“卓娅！你会失控的！”

听着她的话，我下意识地勾了勾手指。

我试着安抚她，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我自己走。”我艰难起，总觉被踉踉跄跄的人是自己；“跟我回去。”

一遍又一遍地蛊惑着，然后拉名为情的漩涡。

手动得都有些酸了，卓娅这才看起来有些满意；我渐渐释放枷锁，她内激的狂厄也渐渐趋于稳定。

“我知……”卓娅的咙有些嘶哑；“不许停下……”

“局长……还不够……”

“民寨的事，我很担心你……”

腰后撞到柔的绒毯，我就这样被她反压在桌上。

卓娅拍着自己的肩膀，似乎要把我扛着走。

手指在此时闯狭仄的温，不好动弹。

“局长……”她用牙尖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啃着；“你动一动，或许我能好些……”

铁甲在我的背上收，传来阵阵闷痛。

可是，我很快就醒了。

“碰碰它，嗯？”卓娅的一只微抬，膝盖抵在会议桌上。

我瞅瞅那车，脚步不免又加快些。

卓娅握住我的手，往她的柔上，往那早就立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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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的动作，卓娅的呼陡然加重，整个人贴得更加密；“你的勇气还是那么令人赞叹。不过，我很喜……”

衬衫撕裂的声音和背上的疼痛一齐袭来，疼得我角都有些。

手指在这一刻似乎被夹得更了。

“局长……专心一……”

“局长……再用力……”

“那时候我还不能回到军团……”

听着她在耳边的轻，渐渐地我也被带了她的节奏，挑开那隙；“这就是军团长……为数不多的柔吗？”

压抑不住的痛苦在卓娅的咙中溢，而我内的枷锁也愈发。

“局长……局长！……”

“够了卓娅……够了……已经没事了……”

她的手臂仍在收，骨都在随之作响。

我摇下车窗；“卓娅，你也过来，私改车辆不允许理局！”

好在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夜莺，这便匆匆拉她上了车。

狂厄在她的内激，我的枷锁自然也有了反应。

卓娅耸着肩埋在我的颈窝，渐渐不说话了。

我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手指正巧上某有些颗粒的地方，卓娅的型也随之颤抖。

“好啊，局长。真难得，辛迪加的军团有一天竟然能和和气气地坐下来谈判了。”她笑，指了指窗外自己战损到只剩一个框架和四个的车；“走，上我的车。”

卓娅又发声促。

我也因为痛，难以抑制地发些。

“局长……再去……”

沉寂了两三分钟后，她将自己整理好，然后帮我把外穿上；“抱歉，局长，把您的衬衫坏了。”

“不过……你的确是我见过最大的人……”温的呼洒在我的脖颈，藏在碎发下的耳尖有些泛红；“虽然你依旧看起来一只手就能被我提起……我很担心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代表为数不多抗拒的那只手渐渐松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