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心脏怦怦直，这回是喜悦的，他再顾不得其他什么，双相接，迅猛的攻势让诸

“琴酒啊，”诸伏景光回忆的姿态，“他确实很想杀了我，今天的时候他都摸枪了，不知为什么又放弃了。嗯，可能是因为我不够有威胁吧。”

诸伏景光觉有一滴泪掉到他脸上，他向上一看，更多的泪珠大颗大颗地落着。

“……恋是要循序渐的，而不是一开始就上本垒。”诸伏景光弱弱地说，他脸上浮现了不自然的红，被一直盯着他的安室透当场抓住。

“hiro。”

从他们在组织里一见面开始，安室透就在压抑着自己对诸伏景光以犯险的不满，此时的他正好借此机会如数倾泻来。

诸伏景光失笑：“就是这样所以zero才这么好逗啊。”

“答应了？”安室透锐地捕捉到诸伏景光态度的改变，不敢置信地追问。

安室透懵了，他们依旧是那个暧昧的动作，诸伏景光的衣服被安室透撩得七八糟，当事人还没意识到他是多么诱人犯罪，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教。

他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从一个警察变成一个杀手，如果霓虹需要他捣毁这个最大也最隐秘的黑组织，那他就是霓虹的一颗银弹，穿透乌鸦的心脏。

“……”

诸伏景光撇开了，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但态度上明显是默认。

“不可以反悔。”安室透捺住狂喜，颤抖地去扣诸伏景光的手。

“笨，笨笨笨。”诸伏景光骂他，他用手腕着自己脸上的属于安室透的泪，叹了一气：

“信任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失恋了。”安室透愤愤地咬住诸伏景光的结，后者发一声糊不清的。

“因为我真的真的不能失去你，”安室透的语气昂起来，情绪激动：“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是指，我们同同这么多年，你对我了如指掌，我又何曾不对你一清二楚？诸伏景光，我用诸多理由想忘掉你，可我犯贱，我就是你得扭曲了自己。”

“是，你理所当然看不起我，因为我也看不起我自己，如果不是你拯救我，我不知我会走到什么地方去，在没遇见你的平行世界，我真的会成为组织里的真酒波本，成为罪不可赦的犯人。而你没有我也许会更好，你不会和我一起到这不可测的地狱！”

诸伏景光挪了挪自己的脖，刚刚安室透亲了几下，他还是觉不自在：“比如说想一些我们会分扬镳的丧气话，然后自顾自地躲起来不见我，又悄悄地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哼，降谷零，我还不懂你吗？”

“就这样就哭了？你的恋心也不过如此吧。”

回答他的只有诸伏景光的沉默。

“嗯？”

可他不能忍受诸伏景光和他一样沾染上罪恶，他应该在光底下向着警察之路的一片坦途奔跑，而不是被他牵连这事情。

“你说，我现在杀了你之后是不是会加薪。”

安室透皱眉，他的泪只了一会儿，却不是为自己而：“我不是因为我失恋了而哭。”

他摸摸金大狗勾的：“安啦安啦，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去死的。zero应该多信任我一啊。”

他调：“你本不知我有多担心你被琴酒杀了。hiro，你和我不一样，看上去就是老好人的模样，心又，本不适合在组织里卧底，就连松田都比你合适。”他不会说自己的噩梦里全是景光心脏中弹的景象，他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真的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