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样的血，倘若真如容嬷嬷所说，忒也荒唐！莫说是在这大院，即使是在民间，怕也难容吧。渐渐地，她嘴角漾起一抹苦笑，皇后这个位，坐上又如何，不坐也未必不乐……

“家乡？”景娴顿了顿，问，“也是，大明湖么？”

乾隆睛一亮，帮腔：“小燕，你可以不知‘如人饮’下半句是‘冷自知’，可既已为格格，一诺千金这最基本的，你还是要懂得。”

卯时三刻，漱芳斋内，小燕正对着乾隆大谈特谈她的‘如人饮论’。乾隆笑着摇，不置可否。前这个‘不在格里的格格’，的确能令自己开心，可也未免太过了，她上，可有夏雨荷的半分影？又有几分像自己呢？

二人一来一往神汇之时，夏紫薇已上前奉茶：“皇上、皇后娘娘，这龙井是用清晨荷叶上的珠泡制的，应该和平日里的有些不同。这千层酥是婢用家乡的法的。”

景娴看着‘戏’一样的小燕，真是哭笑不得……转看了一旁的乾隆，后者竟也看着自己，中蕴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仿若在说：“你的要求未免太过简单。”

“本听闻，你琴棋书画无一不，想必也是自书香世家，你爹娘又如何会舍得你女呢？”

待到了内室，永琪方发觉皇上、皇后也在，便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永琪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

景娴在乾隆旁坐定，并未叫小燕起，只是淡然一笑：“格格日前应承本之事，今日可准备妥当？”

“婢……”

乾隆瞥了一前的两个人，突然觉着有什么不对，永琪与小燕的关系似乎太过亲近了，亲近的不似兄妹……御前侍

“婢、婢……”紫薇看了看边的小燕，她的特赦令一日不曾拿到手，‘真相’便一日不能大白于天下，于是回的隐约，“婢的爹，在婢尚未世前为了前程离开了婢的娘，婢的娘守着爹的一句承诺，等了一辈，想了一辈，两年前生病死在了济南。”言罢，看了看上座的乾隆，后者正自饮茶，一个女的世，自然提不起他太大兴致。

乾隆颔首，亲自扶着景娴起了。

小燕轻轻叹了气，唤她一声‘皇额娘’，似乎并不困难，可是这‘晨昏定省’四个字究竟是何意，她还没清楚，遑论去了！她轻轻对旁的紫薇：“好汉不吃前亏！”而后重重叩了：“小燕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经过上次的‘气球大赛’，小燕对皇后的敌意亦少了许多，便规规矩矩行了大礼，了声：“皇后吉祥。”

“嬷嬷，晚些时候，你和本一同去一下漱芳斋吧。还珠格格应承本的事儿，也该兑现了。”

尾随其后的福尔康抱拳躬：“臣福尔康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紫薇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答了声：“是。”

“格格的‘饮论’果然彩。”景娴由容嬷嬷扶着了漱芳斋，福了福，：“皇上吉祥。”

景娴看了看小燕，又看了看紫薇，继续问：“那么，你北上‘也’是为了寻亲么？”

未待紫薇回完话，漱芳斋外响起了永琪的声音：“小燕、小燕……”

容嬷嬷福了福，了声：“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