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眉微蹙，问：“如此说来，你来京城是为了找爹？可找到了？”

乾隆有意隐瞒，回：“闲聊而已，险些忘了正事。小燕……”他面威严神，“你见过西藏王了，觉着他如何？”

“婢……”紫薇思忖着，“婢的娘，过世了……婢的爹在婢世前离开了婢的娘，听说，是来了京城……”她缓缓来，时刻注意着乾隆神。

乾隆继续追问：“你娘总该同你讲过，你爹姓甚名谁，或许，朕可以下旨……”

紫薇恭敬：“婢家中琐事，不劳皇上挂怀。”

乾隆闭上双，细细回味：“很多年前，朕尝到过这味，那个时候……”他嘴角微挑，继续，“朕被她戏了。”

乾隆笑：“‘一窍不通’，你用的很好啊！”他喝了茶，正，“小燕，过些日，朕会下旨，将你指婚给西藏王扎西次仁。”

乾隆重又打开折扇，轻轻扇着，缓缓说：“你是还珠格格的结拜妹，你的事，想必小燕会时刻记挂。”

“我……”紫薇心中叹了气，凝眉低首，“婢不曾见过。”

小燕俏一笑：“皇额娘待小燕最好了。”

乾隆亲自扶了景娴起，问：“你怎么来了？”

景娴在乾隆边落座，笑着回：“闲来无事，想来看看还珠格格。”

乾隆继续：“朕本想，过两年再给你指婚，现而今看来，斯郎降措所请，朕并未应错。”

“什么‘君无戏言’！”小燕心中烧起了一团火，“我的事

紫薇：“皇上圣明。”

小燕认真：“他若是不为西藏武士加油，为人还是不错的，还算有趣。”

“思什么？”小燕脸上有疑惑，“皇阿玛，您明知小燕对文字一窍不通……”

乾隆戏谑：“想来，你该书香世家，你爹娘许你，别有一番用意吧？”

乾隆：“朕虽未下旨，却已与西藏土司有了约定，你该懂得，君无戏言。”

“皇上……”未待乾隆说完，景娴由容嬷嬷扶着了漱芳斋，福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乾隆微微颔首，景娴看了看紫薇，轻轻摇。

紫薇轻轻。

朕看着你煮茶，才是名士所为。”

紫薇嫣然：“婢的娘说过，分时节的雨，冬至时的雪，清晨荷叶上的皆可用来煮茶。”

景娴轻轻，而后笑着问乾隆：“方才聊了些什么？”

小燕刚刚端起的茶盏掉在了地上，她蹙眉开：“皇阿玛！”紫薇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说。小燕抿了嘴，仍是开：“若是小燕不愿意呢？”

“朕听说……”乾隆仔细回想景娴说过的话，“你的家也在大明湖。”

紫薇回：“也许，婢的爹本就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我吧……”

乾隆喝了一茶，而后：“你娘说的不错，的确别有一番滋味。”茶香在他齿间萦绕，他突然品了另一滋味，问，“你煮茶的时候放了梅？”

乾隆睁开双，恰好见到紫薇浅笑盈盈，多年前那抹倩影与前这个小姑娘的影渐渐重叠到一起，他有些恍惚，开问：“紫薇，你可见过小燕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