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璇走在曹霑侧，说：“那我和敦诚一样，唤你雪芹兄吧！你也不要叫我八阿哥，直呼永璇即可。”曹霑轻轻颔首。

曹霑看着永璇神，说：“八阿哥，恕曹某直言，这世间尽如人意之事，少之又少。八阿哥生即为皇，已然受了上苍厚待，至于其他，该看开些。”

曹霑微诧异：“你小小年纪，竟懂得‘求不得’之苦？”

曹霑：“此地可畅谈，无需避忌。八阿哥看了第一册？”

永璇继续压低声音：“我看她多半于官宦世家，曹家小爷，她希望你能参加科考，金榜题名？”

敦诚跟草庐后，开：“雪芹兄……”

永璇与敦诚撩袍落座。

敦诚重重咳了两声，示意永璇不要再说。后者撇了撇嘴，端起茶盏继续喝茶。

曹霑笑中夹杂着些许无奈，不承认亦不否认。

“曹兄可看得开？”永璇说，“曹兄若是当真看得开，恐怕这便不会如此有味了。”正说如此，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仿佛，这杯中并非茶，而是可‘令人消愁’的酒。

☆、重情义

永璇与敦诚二人见曹霑状似疯癫，匆忙起，跟了回去。草庐内，曹霑重又走到书案后，提起笔，蘸满了墨，奋笔疾书。柳蕙兰见状，轻轻摇。

沉默片刻，永璇方：“我此生最之人，远嫁西藏，再不能相见，还算不上‘求不得’吗？”

曹霑回：“有位姑娘，我不知该如何安排是好。你的一句‘远嫁’，使曹某茅顿开。”

永璇轻轻颔首，问：“想必宝钗其人，雪芹兄是比对着嫂夫人写的？”

永璇叹了气：“看来，这世间‘求不得’的也并非只有永璇一人。”

永璇了，直言：“恕永璇冒昧，以雪芹兄的年纪，‘贾府盛事’恐怕不曾经历。”

理，我整日伏案，她也并未说半个‘不’字。只是……”

“永璇！”敦诚有意喝止，曹霑却温和而笑，：“八阿哥为人朗，不碍的。实不相瞒，我祖父与父亲皆好文学，是有些手札留存下来。”

永璇一笑，不知该如何答对是好，笑中尽是苦涩。

三人走草堂，直山林。行了百余步，曹霑先自坐下，伸右手，笑：“两位公请。”

曹霑眉蹙，呢喃：“远嫁边疆，此生不复相见……我想通了！我想通了！”他突然站起，跑回了草庐，全然不顾永璇与敦诚二人。

永璇却到诧异，问：“我助了你什么？”

永璇笑着摇：“雪芹兄竟是如此痴人，难得，真是难得。”

曹霑叹了气，：“八阿哥，曹某落魄，担不起‘小爷’二字。如蒙不弃，你称呼在下雪芹即可。”言毕，他站起来，引着永璇与敦诚了草堂。

柳蕙兰朝着他轻轻摇了摇，伸右手引二人屋，而后苦笑着说：“他这个样，怕是想到了他那故事该如何继续，两位公恐要久等了。”

片刻过后，曹霑右手握着笔了屋，见到永璇后，他索将笔扔在一旁，撩袍坐在永璇对面：“多承八阿哥相助。”

曹霑见状，同样举起茶杯，一

柳蕙兰言又止，引了二人在石桌旁落座，拿起茶壶添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