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耸了耸肩，转过去盛豆腐脑，中说：“这男人啊，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偏生有些女人呢，掉去还不自知，怎么都走不来。”她将两碗豆腐脑搁在桌上，看了一程淮秀，顺带瞟了一乾隆。

乾隆欺上前，轻声说：“这老板娘和你关系不一般啊。”

可惜那‘缘’字也并非可轻易写就的，那件‘皓月’穿在他上，终究是大了些。

那豆腐脑摊的老板娘仍旧招呼着：“来喝豆腐脑啊！我这豆腐脑可是苏州城一绝，喝了包您不后悔！”她远远见到程淮秀走了过来，笑说，“程帮主来了？”见到程淮秀边的乾隆，她眉轻皱，随即展开，，“这位爷也来啦！”

苏州街上，来往商客渐渐多了起来，早铺都开了张。

程淮秀轻声一笑，问：“不知多少银伍老板肯‘割’？”

程淮秀翻了个白，恨恨地说：“那你还想怎样？”

那老板娘说：“我不是说过，若是不好吃，你砸了我这摊我也绝无二话。”

☆、‘醉’（下）

程淮秀低搅着碗里的豆腐脑，没理他。

乾隆不再勉，重又将那玉收了起来，耍无赖般说：“你都说了是两次，两次的恩情，五手指怕是还不完。”

老板娘轻轻摇，转去招呼客人了。

程淮秀眉轻锁，随即展开，扬了扬：“有客来了。”

程淮秀心中无奈，不得不跟在他后。

程淮秀终于停下脚步，将被他到手心里的玉还了给他，说：“四爷，程淮秀是个人，不知你这玉到底值不值钱。这衣裳，我就当我还你两次相救之恩。”

乾隆无趣，耸了耸肩，自

伍老板左手叉腰，右手将那块玉扔回给乾隆，随后在程淮秀前伸了五手指。

乾隆走在程淮秀边，嬉笑脸地说：“想不到，我竟混到了要当小白脸儿的地步。”见程淮秀并不接话，他掂着手中的玉，说：“那老板娘不识货，我这件东西值钱的很。”随即将那块玉到程淮秀手中，说，“抵这件长衫的银。”

乾隆眉笑，看着程淮秀，说：“我饿了，上又没带银……帮主请我吃个豆腐脑？”不待程淮秀回话，他自顾自朝着虎丘旁边的豆腐脑摊走去。

谁知乾隆却将袖卷起，说：“不合吗？我瞧着不错啊。”正说如此，他自衣袖中掏一块玉，递给那老板娘，说：“我门匆忙，用这块玉换这件长褂，老板娘可愿意？”

程淮秀轻轻颔首，：“记我账上吧。”随后与乾隆一前一后走了这间铺。

程淮秀抬起瞥他一。

伍老板笑看着程淮秀说：“这位爷怕是要去别家看看了。”

衣裳自然也与我有缘。”

乾隆又：“昨儿个扇了，帮主大人好人到底，再送我一把？”

乾隆知那老板娘是在说自己，脸上仍旧挂着一抹微笑。

乾隆笑：“老板娘的豆腐脑当真是苏州一绝，叫人念念不忘啊。”正说如此，他二人已在一张方桌旁坐了下来。

程淮秀轻叹气，说：“陈姨，怎么总是拿砸摊说话。”

老板娘看了一手中的玉，一边掂着一边说：“你这样去，会砸了我招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