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璇耸了耸肩，也跟了去。

这是会将人的棱角磨掉的……是以，他才想拼尽全力保住永璇，保住他心底里的那份真，若是此生真的能见到他随心而活，也算无憾了。

太后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永璇这个艰涩的问题，人生在世，有多少人是能依照自己的心愿活着的？即便是她这个后之中至无上的女人，心底又藏着多少不得已……她重重叹了一气，：“老八，你先起来。”

永璇轻轻摇着，了声：“孙儿不敢。”

永琪长叹一声，说：“玛嬷一向对咱们兄弟关有加，她年岁大了，你不该如此气她。”

只听太后：“罢了……永璇，你起来吧。”

永琪瞧着前的弟弟，他中有一抹兴奋神，许久未曾见到了。永琪：“你想娶她，只是因为她长得像芳儿？”

“这就够了！”永璇难抑兴奋之情，“我以为，此生与芳儿再不会见面，上苍却以另一方式将她送回到我边。这次，无论如何我不会再放手。”

他二人送太后了门，永璇径对永琪：“五哥，方才我……”

他兄弟二人对桌而坐，才奉上的茶凉了，又撤了下去。永璇耐不住了，开说：“五哥想骂便骂，没什么好顾忌的。”

太后却：“你能否遂心，还要瞧皇帝的意思，哀家尽力在旁帮衬便是。可是……”她由崔嬷嬷扶着转过，直视着永璇，说，“她至多你的侧福晋，这已是极限。”

永琪：“玛嬷……”

永璇摇了摇，直言：“五哥，我是个自私的人，这辈，可能只会喜芳儿这一个女人……也许，对茵儿不公……”他缓缓来，“难得的是，我坦言相告，她竟毫不介意，还肯唱戏给我听。”

“为了一个影，值得吗？”

太后苦涩一笑，径对永琪说：“你既然不希望哀家去瞧珂瑛，哀家回了……”

永琪问：“想看她在你面前扮演芳儿？”

永璇却仍旧跪在地上：“孙儿不起。”

永琪问：“那个茵儿就有这么好，值得你为她撞玛嬷？连皇的份都愿割舍？”

“骂？”永琪哼了一声儿，，“骂你若是能长记，今儿个玛嬷也不致如此生气了。”

永璇心中不解，却见永琪朝着自己了。永璇跪着侧转过，重重将磕到地上，说：“孙儿多谢玛嬷成全！”

永璇还要再争，却见永琪朝着自己摇了摇，不得已将刚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遂愿

永璇却：“她执意说茵儿的不是，我也是急了……”

永璇自知理亏，低声：“哥……”

“你这是在迫哀家吗？”太后横眉冷对着永璇。

永璇侧过，轻轻唤了声：“玛嬷……”

永璇想起那个女孩儿，嘴角漾起一抹笑意，说：“五哥你没见过她，她与芳儿简直像一个模里刻来的，一模一样……”

永琪眉锁，：“你随我来。”转又了书房。

太后由崔嬷嬷扶着站起，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飞过的一行大雁，久久不语。

太后由崔嬷嬷扶着走到永琪前，轻轻拍了拍他手臂，说：“哀家醒得你是如何想的。”随即对着永璇说，“你遂了心意，安分些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