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正：“你是皇，该当以大局为重！”

他二人沉默良久，乾隆开说：“朕可以准你娶了王氏。”

“你怎样？”

永璇苦涩一笑，缓缓摇着。

乾隆又：“永璇，你能平安无事地长大，朕已对得住你额娘了。至于政事，朕看得你无心于此。朕没有选择的机会，你五哥此前也没有。你想什么，朕从未曾阻拦过，这样还不好吗？”

永璇辩：“儿……”

永璇单膝跪在地上，抱拳一揖：“儿知错了，儿错怪了阿玛！”

乾隆哼了一声，：“你的个，朕太了解了。指望你不娄……”他挥着折扇，轻轻摇。

永璇也笑了：“儿的确有此想法。”

乾隆笑：“阿玛膝下，成年的皇并不多。朕偏疼的，相继离朕而去。你小小年纪就没了额娘，朕又不能时时刻刻守着你，不得不对你不冷不的。朕这样说，你可能听得明白？”

“阿玛……”永璇凝眉，“您竟是这样想的。”

“你额娘……”乾隆陷到回忆里，“生了一双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嘴。她生淡泊，即便是对着朕，也是淡淡的。”他想起与嘉妃的过往，不禁挑起嘴角，“朕过她，也冷落过她。也许，正是因为这淡淡的日，才致使她郁郁而终。”

永璇仍旧伏在地上：“五哥的事就是

“从小到大，不论儿什么，好事也好坏事也罢，阿玛对儿总是淡淡的。从不曾像嘉许五哥一样嘉许过儿，也不像责备六哥一样责备过儿。儿也曾想过，若是有一天儿离开了皇，阿玛会不会全不介意？找一下也嫌麻烦？”

永璇这是第一次亲耳听到他阿玛说起他额娘，他忍不住问：“阿玛不喜儿，是因为我额娘吗？”

珍视的一切，儿又怎能活得自在？”

永璇转了转珠儿：“阿玛若能让儿如愿，此后儿安安分分待在撷芳殿，再不惹阿玛和玛嬷生气。”

乾隆坐到永璇边，缓缓说：“曹霑，他的事你再也不要理，他那本书关乎我大清国，阿玛不会让步。至于芳儿，她必须嫁给扎西次仁，这是她的宿命，是为王皇孙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阿玛！”永璇起膛问，“一定要这样吗？您方才还说过……”

永璇脸上一喜：“儿多谢阿玛！”说着便将叩在地上。

永璇沉良久，心中无奈，却不得不妥协，只得叩首：“儿领旨。”久久不愿起。

“傻话！”乾隆拿起扇轻轻敲了一下永璇的脑袋，笑，“如此说来，你几次三番格儿的事儿，只是希望朕能‘责备’你？”

乾隆到诧异：“朕几时说过不喜你？”

“阿玛……”永璇思忖着问，“您可喜过我额娘？我额娘对于您而言，可与后中那许多娘娘有些许不同之？”

永璇也：“五哥是天赋异禀。”

乾隆凝眉瞧着永璇：“若论君六艺，你五哥的确是你们几个兄弟里面最为挑的。”

乾隆凝眉看着跪在前的永璇，又：“但是，你的福晋必须是尹继善的女儿。这是朕与尹继善之间早已有过的默契。”

乾隆轻轻颔首：“你五哥不好，你就留下来替他理府上事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