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左手托着自己的下，秀眉微锁，叹：“我要理解什么呢？他舍不得自个儿的福晋，天经地义啊。难不成我要闯到灵堂里去，说你不能心疼这女人吗？”

☆、公主坟

永璇又：“我想，五哥之所以求皇阿玛下旨指婚，大抵是为了让你能心甘情愿离开皇，不致为他所累。可惜，白白辜负了他一片苦心……”正说如此，他缓缓摇了摇。

的福晋……”

永璇又：“我总觉着五嫂是心甘情愿嫁给五哥的，哪怕她早知五哥心不在她。”

“兄妹？”永璇心知女儿心事不可说破，只是，“我五哥是个心重的人，我不知需要多久他才能闯过这一关。”

小燕忍不住问：“永琪就这么招人喜？”

永璇思忖片刻，正说：“你回来，于五哥而言只有益。所以，还珠格格，谢谢你！”他站起来，抱拳一揖，良久方才起。

“是愧疚！”永璇郑重说，“五哥对我说过，娶这个福晋，他后悔了。耽误了人家也辜负了人家。尤其，五嫂小产过后郁郁而终，对他打击太大。”

小燕站起来，瞧着灵堂的方向，说：“不要多久，我守着他就是。这一次，他骂我不走，赶我不走，便是打我，我也不会走！”

灵堂里，永琪自怀里摸一条剑穗，说：“也许要不了太久，你就能再见到我了。在此之前，就让它陪着你吧。”他将那条剑穗放在珂瑛手心，又，“此后我的剑上再不会挂剑穗。”他苦涩一笑，“你成功了，我会永远记挂着你，再不会忘记了。你用最残忍的方式在我心上狠狠了一刀，真疼啊！”他慢慢闭上双，两行泪自角落，滴到了珂瑛脸上。

小燕轻声一笑，右手捋着前后摇晃的苏，并不说话。

小燕轻轻颔首。

两日后，珂瑛下葬。单孔拱桥上，永琪极目远眺，目光中满是悲戚。他叹：“本以为，我会是第一个来陪我大哥的。”站在他边的小燕轻轻握住他的手。他勉扯一抹笑，侧过看着小燕：“珂瑛毕竟是我的第一位福晋，我死后，会来陪着她。”

看着她笃定神，永璇：“他如何会舍得打你？你能待在他边，他兴还来不及。”

小燕心中终究有些气恼，说：“不喜人家又何必娶人家！他那个福晋难就看不……”她住了，若是此刻他的福晋好好的陪在他边，她倒也有心思争上一争，可是现而今他的福晋是躺在棺材里的冷人，连动一下都不能了。

小燕扬起看着永琪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死了，难我还会霸者你的尸不放手不成？”她远远眺望着这座皇家陵寝，恢弘却也苍凉，沉

永璇轻轻笑了，缓缓说：“五嫂闺名珂瑛，是兵侍郎鄂弼的女儿，她玛父鄂尔泰是三朝元老。”

小燕俏脸一红，别过去：“我是可怜他！毕竟‘兄妹’一场。”

永璇笑：“若非他缠绵病榻，想嫁给他福晋的人恐怕会踏破景的门槛。格格你不是也喜我五哥吗？”

小燕气：“依你的意思，我不该回来？”

永璇又坐了下来，说：“我五哥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五嫂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希望你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