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霍霍直而来。

一阵火光冲目，断落的四肢瞬间被火吞没。

刀锋冷，血溅。

"哈哈，哈哈。"她躺在地上肆意大笑，"夜妹你该不会突然大发慈悲可怜我罢？可怜我？我不需要你可怜！"说到最后变成几近走音的怒吼，"杀了我啊！"

呼！

她犹在震惊，二三已闪到后，海眸森冷，刀锋又起，另一只手臂继而被斩落。

"啊！！"

张凛枫失去了双，便也失去了支撑而往地栽，还没地便已被二三一膝撞到半空中！他跟着便要抢上，以给她一个致命一击。

"算了，二三。"我扯住他的衣服，"她们已无战斗能力了，你不必再打，更不必替我报仇，你且放下我。"

话音未落，刀刃飞旋如标，将张凛枫双齐劈断。

她突然又笑了起来，笑得那般声嘶力竭，也许是想掩饰她那两妹妹的低低哭泣，也许是在嘲笑自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必定万无一失，殊不知到来也不过如此。

饭团在我怀里瞅了瞅她们，却丝毫没有回去之意，反倒用力抱我。我虽至此也不明白它为何倒戈，但它既冒险救我，那它若不愿意回去，我定当养之以报救命之恩。

"你在她四肢上戳了四个，我把你四肢烧成灰！"

"什……"

"我为何要可怜你？"我望向天边那亘古不变的宝塔，在宝塔旁有两只鸟兽为了挣而打斗，明明一方已无力气抵抗，而另一方却仍然战个不休。

简单一过招，张凛枫的手臂已断落在地。

云层自天边而来，再任风散，幽绿的大地暗了亮，亮了又暗，时时变幻。

张静蓉和张小玲惊呼声，想要抢过来却又有心无力，因为舜吉已将她们重挫！

这地方危险重重，也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危机等着我们，与其对毫无反抗力的对手赶尽杀绝，不如省气以便尽快恢复，随时迎战。当然，这是确定了对方着实不会留下后患的情况下才会这样，若非如此，我是不会阻止二三的。

二三把我驮上肩，右手破邪刀，却不接招，而是侧一避，刀脊与蜘蛛□□锋划过星星火。

……

那刺耳尖锐的声音刚起，接着便是割裂的声音。

"大！"

大风起，浮云散，橘红光线如丝带般从树叶的间隙中垂落，铺染大地。

"我只是认为你们没有杀的价值而已。"

这话不假，一连战斗下来，二三和舜吉妖力定然消耗不少，单凭二三的刀伤至今还没完全恢复便知，不是他不想恢复，而是他没有多余的妖力去恢复。

他怔了怔，把我放下，而张凛枫也砰一声掉会地上，四周顿时砂砾飞溅。

没有再回，也没有再看她们一，我们朝前路直径而去。

"虽然不伤及灵脉也会痊愈，但断了肢是不可能重新长的，所以你本毫无战斗力。哪怕你两个妹妹恢复了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毕竟她们二对一也赢不了舜吉。既然你们已无与我们竞争的能力，我们又何必浪费力气杀你们呢？"

她终于没了笑意，洁白的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她盯着上的天空，睛涩布满血丝，却一眨不眨，不知此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