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有一瞬间僵得动也不动。

“但是我有发现不太对，所以没喝多少。”

钟灵的理智其实还没完全回笼，脑袋昏沉，闻言只是不解地问：“你为什么在我家？”

钟灵也意识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嘴定了半天，没合拢。

“所以……还是那药？”姜澈问，他原本以为只是让人嗜睡的药，但依照症状来看，显然不单纯是嗜睡那么简单，想到这里，姜澈忽然往后撤了几分，极为警戒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姜澈侧过，钟灵好不容才从茧似的棉被里一只手臂，下意识在旁摸索什么，大概是在找往常应该放在床的杯。

他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什么？

也许是夜人静，相互对视的几秒钟时间里，不知怎么地，两人的心呈指数级增长动。

钟灵：“什么？”

“……”

”他冷哼，还没走两步，后钟灵又呜呜了一声——

看到她清醒，侧躺在被上的姜澈这才放松下来，懒洋洋张嘴：“醒了就把衣服穿穿好，我好歹是你弟，不是你男朋友。”

钟灵直接钻他怀里，枕着他的手心，轻声喃喃：“凉……”

姜澈一怔。

伴随着钟灵灼的呼，姜澈动了动结，“我不行，你别打我主意。”

鼻腔的束缚解除的那一刻，钟灵大大呼，引得脯剧烈起伏，原本就摇摇坠的小吊带连同内衣歪得更厉害，几乎已经能看见内里绵白的一盏光。

姜澈只好重新把视线投向她。

“……喂。”他终于还是妥协，“你醒醒。”

因为钟灵到地上，包裹的棉被也随之摊开，她躺在洁白的被褥之上，及膝短裙因为这一通捣腾上移到了腰，原本穿着的小披肩也由于手臂时棉被的阻碍而被她脱开，现在上从锁骨到前一片雪白，只有两小吊带死气沉沉耷拉在了胳膊的一侧。

才刚盖上，就被她一手掀开，盖上，掀开，盖上，再掀开，两个人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她又一次掀开的那一瞬间，搭到了他的手。

“……我没有。”钟灵了，回想起失去意识前自己的境，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可能，被下药了。”

姜澈被她一拉没稳住，也倒在了被褥上。

钟灵上的吊带裙已经歪七扭八，姜澈目不斜视，拉起披肩的一侧，想把它裹回她肩，奈何钟灵不合，那衣服怎么也穿不回去。

“……”

她的脸好红，呼有急促，发烧了？

好像确实裹得狠了一。

她下意识捉住他，翻了个，蹭了过来。

等看清楚面前的人，钟灵猛地一推：“——你有病啊姜澈！”

不得不说还有用，几秒钟后，钟灵真的推搡着他，撑开了。

他忍不住抿着鼓了鼓腮，很好，没笑声来。

钟灵摇摇，声线喑哑：“就是有困，而且……很。”

“姜……钟灵！别睡了，张开睛。”

前这个人是他，就算三五年不见一次面也是他，但这亲昵要行解释为弟情？对不起，他不行。

不过有一很不好。

“就算我不想承认，你还是我，和你那事会天打雷劈，你自己忍着。”

“你看清楚，这是我家。”姜澈修长的指合着拇指把她的撑开，“醉成这个样你在谁家都不奇怪。”

他住她的鼻，让她不得呼，想用这方式迫她醒过来。

姜澈就看着她像条蚕一样在被里扭来扭去最后一骨碌又从沙发到了地上。

“……”姜澈走过去，把被掀起一角，盖在她上。

姜澈神冷淡地坐起，“人还是留一底线比较好，哪怕你谁都可以。”

“嗯。”脑尚不清醒的钟灵没明白他这个距离是什么意思，只是回以凝视。

她的脸没有骗人，十一月初的天气，此刻她的额角还都是汗。

“要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