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渐洲正被别人扯着说话,频频向这边看,屡次脱不开。见她一杯接着一杯,裴易徵一直没有提醒,舒悦瑾就更没节制。直到宴会临近尾声,后劲冒上脑袋。
“可不是嘛。”
“那我就不知了。”朱以珂说,“人家有本事呗。”
“但是蛮好喝的。”舒悦瑾端起杯,递到他嘴边。
饮料台又补了一批,舒悦瑾端起来继续。
后面又到了一堆叔叔阿姨,舒悦瑾挨个跟他们问好,笑得脸都要僵了,猛拽裴易徵的袖。他找个理由,带她失陪。
他不喝最好,还省得跟她抢。裴易徵不过扭过
观察新来宾的时间,就见她已经“咕咚咕咚”地喝完这杯。
“这酒度数不低。”裴易徵到她旁边,指着旁边特意竖起的牌。
一般来说这豪门千金,为了保持人设,展示的东西不会太亲民,但她又不是明星,中
端商品的带货能力没有那么
,这其实是件很难受的事。
“那你帮我看着,如果喝多了就提醒我。”舒悦瑾跟裴易徵说。
“没品味。”舒悦瑾撇着嘴收起酒杯,“明明就很好喝。”
她被碟形香槟杯里的粉引,端起一杯,是西柚为基底的味
,有
酸苦味,但是莫名
好喝,不禁又尝一
。
“是吗?”裴易徵的语气里掺上了一些傲慢,“那现在,我要带着‘你的’女朋友,回‘我们’的家了。”
“他们也是够潇洒的。”
结果显然是他严重失职。
“怎么喝成这样?”他问。
“那正好,渐洲对你也有个照应。”秦父说。
“她还在外面旅游。”舒悦瑾说。
“他这么不上心?”秦渐洲蹙眉。
“不劳你关心。”刚转就听到这句指责,裴易徵放下几乎没怎么动的杯
,走过来,低
对舒悦瑾,“我带你回去吧,早
休息。”
舒悦瑾同意这提议,着
,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一直没看到陶译安,她在外地参加活动。
听朱以珂讲,舒悦瑾才知,陶译安在网上竟然有百万粉丝。
刚刚在场里逛的那么几圈,想必熟的不熟的,都已经知晓这层关系。
还没等秦渐洲怎么样,裴易徵的手穿过他的胳膊与舒悦瑾的腰中间,把她搂到怀里。
“行。”他答应下来。
秦渐洲一过来,正好拦下她踉跄的两步。
“他们也到年纪了,说不定……”
“我的女朋友,当然还是我要关心。”秦渐洲对上他的视线。
裴易徵正休息,旁边两人抬下。
对面的杯沿上还有红沾下的痕迹,裴易徵垂眸瞟到,却仍低
,而后立
皱
眉
:“奇怪的味
。”
“她怎么到的?”舒悦瑾好奇。
“而且她的转化率还行。”朱以珂家里有分产业也涉及新媒
运营,对此的了解就要多一些。
“啧啧,一对璧人。”
等到父母和秦渐洲那家人分开后,裴易徵去打过了招呼,舒悦瑾在后面跟上。
她遇到难得合心意的东西就没节制,一延迟满足的耐心都没有,这
舒悦瑾自己也知
。
她对他当然是一万个信任,正好没有别的事,敞开着喝起来。
他们说着,抬正好瞧见舒悦瑾的父母,秦渐洲赶忙过去将他们请过来。
早就发现舒悦瑾边没有那个叽叽喳喳的丫
,刚刚不便,舒母这会儿问:“珂珂呢?”
才十多钟,不应该是犯困的时候,可她脑
里
的,看人都要带重影。她想找人说她有
醉了,裴易徵却在前面跟人说话。
他顺着望去,刚好看到舒悦瑾说得燥,跟其他人打过招呼,退
人群朝酒
区走过去。
两家人于礼貌的闲聊
际,在外人
里可就意义不同。舒悦瑾虽换过好几任男友,但还没有哪个像秦渐洲这样,属于真正的“圈里人”。
她发的东西,绝大多数粉丝买不起;买得起的东西,粉丝们又并不想在她这看到。广告打多了,还要嘲讽她立人设。
那么大个企业的事情丢着不,跑南半球度假去。
舒悦瑾摇,保留的理智倒是没让她失态,只是反应有
慢:“没想到后劲这么大,还让裴易徵帮我盯着来着。”
“不是,后来转新西兰了,说是她妈突然想雪。”
上了我们才知。”她说完埋怨地横儿
一
,“你什么时候得空,来家里坐坐。”
明天还要和徐域加班,她不能宿醉。
“海南?都去快一周了吧。”
“恐怕难。”秦渐洲说,“小瑾假期要实习,就在我手底下,我可是废了老力才把她从别家挖过来。”
闻到呼气时淡淡的酒味,见她脸颊绯红,他意识到她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