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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他一生没受过什么罪,所以注定要吃爱情的苦。
可笑的自尊令裴易徵无法卑微地向舒悦瑾乞求爱,却又无法承受失去的痛苦。他想到的最理想的解决办法就是像现在这样,漫长到不死不休的纠缠与陪伴,维持一种恰到好处的微妙平衡。
可是现在她说不想要这些,她要恋爱。
在她面前,他向来是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的。
一旦走上这条路,无数前人的经验早就帮他铺垫好了结局。
他会患得患失,想要她永远的目光驻足,而她总是会不满。好一点的结果,他会像秦渐洲那样,识趣地退出,不给她带来任何困扰;难看一点,他可能做得比贺千游还过分。
裴易徵了解她也了解自己,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后者。
太丑陋了。
已经脱口而出的话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他侧过身,平复心情。
舒悦瑾放下行李箱。
东西收拾成这样,本来也不能搬,纯粹的赌气之举。她不知道该用什么状态面对此时的裴易徵,亦不可能像对待其他爱慕者那样从容淡定。
他先帮她把东西放回去,屋子里的一片狼藉也需要收拾。
舒悦瑾连鞋都还没换,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他进屋。
裴易徵正要转身问她打算自己收拾还是找人来,她脚上没及时刹住车,额头撞到他怀里。
头顶飘来短暂的叹气,舒悦瑾感觉自己被抱住。
“你这个懦夫。”她抬起手臂,挂住他的脖子,埋进怀里,忿忿地说,“因噎废食!”
“嗯。”裴易徵承认。
床边有片空余的地方,他坐下后将她抱到腿上,单掌托起她的脸。
四指从耳边插入发丝,拇指在脸颊上左右摩挲。
见她喉咙微动,裴易徵低头。
唇齿的纠葛愈发浓重,舒悦瑾习惯性地闭上眼,回应他的索吻。
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换了种方式向对方传递,舔舐声渐响,裴易徵的手臂也收得更紧,将她死死压在怀里。
呼吸中掺入欲望的色彩,苏醒的部位正顶着她。
舒悦瑾才不想跟他在全是衣服的床上做爱,用舌尖把他往外推。
他却强势地追上来,连嘴唇也不放过,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牙关打开,直到她发出反抗的呜咽。
两人的呼吸紊乱着分开,脸上都是心猿意马的潮红。
“要吗?”他蹭着她的唇珠问。
用身体讨好她真是最简单又最有效的方式。
象征性地思考了一下,舒悦瑾点头。
他却扭身,从柜子里翻出那个搁置了有些时日的玩具。
舒悦瑾都快忘了它,见裴易徵开始往上喷消毒喷雾,撑起身体道:“万一他软件还没卸呢?”
毕竟是秦渐洲送的东西,都分手了,她可不想用这种方式变相炫耀她的性生活。
“无所谓。”裴易徵却不在乎,“你介意?”
她不是介意,只是觉得有点怪。
“重新配对可以把其他地方的登录状态顶下去。”裴易徵拿出自己的手机,启动开关,锁屏亮出弹窗,打消她的顾虑。
舒悦瑾没想到他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摸摸做了这么多小动作。
“你怎么不直接丢了?”她问。
“你同意?”他倒是想,可这到底是她的东西,他没有处置权。
舒悦瑾嘟着嘴想一会,其实她挺喜欢的:“算了。”
将吮吸头贴住她的阴蒂,不出几秒,她就蹙眉喘上。
生理性的快感令她抓住伸进裤子里的那只胳膊,无法抵抗的情欲浪潮顺着腿心的缝隙流出。他亲着她的额角,因酸麻而兴奋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