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蓝发的少年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看着距离极近的二人，困惑地眨了眨睛。

“他喜你，”银星的声音带着一丝惺忪，沙哑好听：“不行。”

“我不会，怎么办？”少女压低了声音：“如果错了，你们可别笑话我。”

话未说完，库珀突然顿了顿，目光越过季汐向她后看去。

“别担心，镇上的大伙对外乡人很包容，这里每年仲夏都会有很多游客过来，相信我，我们已经见识成千上万诡异的舞姿。”

然后起，张开手臂，从后将她抱住，像只大狗一样在她脸颊蹭了蹭，像是在某气味标记。

夜更加稠的时候，酒馆里开始奏起节奏轻快的舞曲。店内男女老少纷纷分成两列，开始成双成对地踢起舞步来。这里的吉格舞和踢踏舞很像，结实的鞋踩在地板上踢的哒哒作响，给音乐搭上凑的节拍。女人穿着绿绿的裙，掀起碍事的裙边和围裙，得脆而利索。没过一会儿，一首歌下来，大家都浑大汗，却快活极了，气吁吁地笑成一团。

他许是冲得太快了刹不住车，结实的几乎撞到了她的鼻尖，季汐连忙后退了半步才拉开些许距离。少女连连摇：“今晚能这么快乐，已经够了。谢谢你库珀先生。”

“可——”

*注：歌词摘自民谣《Black Is the Colour》by Rosheen

“该我们了，”库珀迎着众人的目光，拉着季汐来到场上。季汐有些张地看了四周，这里的人大多穿着朴素的衣服，上裹着发巾，只有她金发碧，一副外乡人的模样。

方才虽然看了一场，但是他们的舞步飞快，踢得又脆又利索，她早就缭了。现在她脑海空空，啥都没记住。

季汐浑几乎要散架，却到于衷的快乐。她冲库珀谢，学着其他女孩一样屈膝行了一礼，转便打算离开。男人愣了愣，突然大步一迈，凑到她面前，耳朵染上一抹羞赧的红。

库珀虽说是个大块，但是心思却很细腻，一番风趣的安后，季汐终于笑声来，音乐随即开始。

算了，就当是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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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不少人跟着起哄起来。季汐有些骑虎难下，那双褐的睛满怀期待，她鬼使神差地，后顿时传来一阵呼声。

羞的好小伙，他肯定是下了半个小时的决心才走到你跟前的。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是成全了他吧！拉尼尔的吉格舞很好玩的，保准您能个尽兴！”

快的节奏，闹的气氛，和昏黄的光线，这座小小的酒吧充斥着活力和安逸，在夜幕中好似一温馨的净土，给劳作了一天的拉尼尔人提供些许抚。其中，才发觉舞蹈并不算难，季汐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是了几个八拍后，她逐渐意识到没有人会在意自己——没有人在意她节奏如何，抬没抬起来，脚踢得对不对，大家只是笑着，拍着掌，唱着歌，使劲儿用脚把地板踹得‘咚咚’作响。

“等等，我、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

一曲临近结束，她和其他拉尼尔的女孩一样放声大笑，金的鬈发被汗珠黏在了额。库珀冲她大喊：“得真好！”一边说着，一边为她鼓掌。

后背顿时贴上的怀抱，姿态、动作无一不亲昵。季汐的脸红了红，刚想推开他，却被人抢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