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知自己不该在秦川面前哭，显得矫情又作。可是泪不会说收就收，只能忍着一往回咽。

哦！天哪！洛落瞬间再度泪成河。秦川的样，秦川的气味，秦川的怀抱，秦川的亲吻又一次占满了洛落的官。

“洛落，你快乐吗？”妈妈在一边笑着问。

“所以，皇帝也可怜的。什么都知，却还要装着什么都不知。也很辛苦！”

“洛落，别哭了！我抱不到你！”

等到所有的泪都咽到肚里，洛落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想着尽快结束这个暧昧不清的电话。正在洛落努力想借的时候，秦川开了。

“快乐！”洛落伸手接住一朵槐嘴里。甜甜的，那才是快乐的滋味！如今的快乐是什么滋味？洛落不知。秦川他知吗？从他走了，巧克力都没有了香气，饭菜都失去了味……

“洛落现在觉得快乐吗？”

“这话说的太悲哀了！”洛落不同意，“只要他不当皇帝，就不会有那么多妃，就没那么多烦心事了。简单生活最快乐！”

“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顺心如意！”

“秦川！”洛落用尽力气吼来，“不要招惹我！你的怀抱是Miya的！”

从十二岁到现在，洛落不记得自己有开怀大笑的时候。总是在人群里寂寞，在喧闹里沉静。不是不想快乐，而是不知怎么快乐！看到别人笑都会羡慕的洛落，你问她快乐吗？这个问题洛落真的不知怎么回答。

萧暮城让Ange和Eden在家里坐了一会，连杯茶都没给喝就送两个人离开了。萧暮城的画室里都是Miya的画像，怎么也要顾及Ange和Eden的受。已经快要消失在大家视线里的Miya就这样活在萧暮城的画里，让妹妹情何以堪。

“对不起，洛落，不要哭了。”秦川低声的安着。

Ange看到画以后，浑不舒服，一边怨恨大哥没息，一边偷看Eden的表情，心里这个烦！这个Miya，怎么当时就没有撞死你！恨恨地走画室再也不来。中午，秋天的事就让Ange简直要气炸了，这会儿又看到Miya，

洛落还记得在村的槐树下，等着爸爸给自己摘槐吃。爸爸一摇树枝，漫天的槐像白雪飞舞。洛落地上奔跑，开心大笑。

洛落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趴在沙发上觉自己的心被重击了一下，钝钝的疼着。不是刺痛，而是连骨都一起疼起来的那痛。

其他旧妃们一起对付新妃。”

“说不好，皇帝老太狡猾，哄完这个哄那个，明明知皇后冤枉也不说，故意看这帮妃打来打去，然后又不拿主意。”

“现在谁比较厉害？”

“你这是什么逻辑！谁教他娶那么多！活该！”

☆、接近

“有时候，也是不得不娶。”

洛落想说快乐，张开嘴半天却没有说来。有些词用在别人上很简单，用到自己上却很难，比如说快乐。说别人快乐很容易，是因为看不到别人的伤悲。想说自己快乐，却总是看到自己的悲哀，觉自己离快乐那么远。

“这话有理。有一个妃的爸爸是个特别厉害的将军，会打仗。所以皇帝娶过来，不喜也要陪着。看着有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