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收回手，同时飞快的收回目光，背过：“可以了，你穿好衣服，免得着凉。我、我先回东屋了。”

明明就只看了一，却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呈现。

程定闻言，温声：“我自己的。”

可为什么当程定回来的时候，他竟然有些想问她的伤势，为什么当程安问起的时候，他也在等待着程定的回答？为什么听到

从小到大，每次不小心受伤后，总是能很快痊愈，连疤痕也看不到。

姜宛讶然看他：“定哥哥真厉害。”

姜宛只当他是困了，“嗯”了一声，然后便开始穿衣服。

幸而随着程定的力度加重，这酥麻的觉逐渐被疼痛取代。

蓦然间，他到指尖阵阵发，隐忍多时的那燥也好像有些压抑不住了。

现在父兄已经不在了，她更不想违逆他们的话。

程定说疼的话，就咬他，可姜宛自然舍不得咬他。

程定倒一凉气，“我去找大夫！”

程安翻了个，呼逐渐绵长。

程定却是在院中足足洗了一刻钟的冷浴，才穿上净的衣裳走东屋。

愧疚么？不，他从未有过这情绪，大不了，让她再打回来。

姜宛没办法了，只能略带羞窘：“定哥哥也就算了，我不想再给第二个人看到了。你、你把药给我，我自己吧。”

最重要的一是，她脖颈间挂的玉佩是可以疗伤的。

“我知。”

程定没说话，默默打开了药瓶，指尖抠微绿的药膏，缓缓涂上少女前的柔。

她尚未通人事，自然不知自己这是动情的反应。只酡红着脸，咬忍耐。

然而睡不着的不止他一个，隔着一个程宏，那边的人也是在黑暗中睁开了。

“嗯。这事别和你四哥说。”

“大哥，不、不要！”姜宛拉住他的衣袖，小声阻止。

好疼…

他上的凉气让原本未盖被的程宗不由得在睡梦中打了个冷颤，然后胡拽了一个被角包裹上。

犹豫片刻，抬眸看向程定：“定哥哥，你、你帮我。”

可不说的话，又怎么让程定放弃去找大夫呢？

起初，药膏刚抹上来时，清凉的觉还让她消除了分疼痛，甚至在程定温宽大的手掌覆上来时，她居然连疼痛都几乎忘了，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到在微微的颤栗，被他碰到的肌肤，好像都被无限放大了觉，涌上一酥麻。

“有些疼，忍不住的话，就咬我。”

这一声自然又甜憨的夸奖，像是一片羽悄悄刮蹭着程定的心。

尽有衣袖的遮掩，还是能看得到他颤抖的手臂。

“我…”她试着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她咬了粉。

他的语气亦有几分微颤。

语气已不同往常的温和，显得有些急促。

程定的呼却有些紊，闭上，里却都是晃的白，和淡粉的凸起。

他的绷的笔直，竭力想要抹掉那些画面，但结果却总是让他失望。

：“定哥哥为何这么说，宛宛当然知你是正人君。我、只是，只是、算了……你、你看吧。”

“大哥，宛宛没事吧？”

之前在山上的时候，疼的都快过去了，这会儿醒来，也已经没那么疼了。

这个秘密，只有她父兄知，他们也从小叮嘱她，不能告知别人，玉佩的作用。

程定刚躺下，就听到程安的声音。

不等后窸窣的穿衣声响起，程定快步走了房间。

程定嘱咐了一句。

先不说这么晚了，难请到大夫来，若是让程宏知了，肯定又要和程宗闹起来，她不想再让他受伤了，也不想让程家兄弟因为自己生嫌隙。

好在这过程并未持续多久，等到淤血被开，药膏渗肌肤里，她就不觉得多疼了，反而觉得那里一阵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低，两只纤纤玉手缓缓解开了衣带……

已是初秋的夜晚，连月亮都散发着丝丝寒气。

姜宛“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他没想到姜宛会遮掩自己伤她的事，也是在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才知她并非是偷看自己练剑，而是在山中迷路，看到自己，想要让自己带她回家。

程定呼一顿，竟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的脸。

程定叹了气：“已经有淤血了，就算是涂抹药膏，也要极大力气把淤血开，你自己、下的了手？”

雪白的肌肤上那一片黑青目惊心。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呢。

她不禁问：“定哥哥，这药膏是不是很贵呀。”

程定敛着眉，眸光只落在她以下的地方，那里有剥落的衣衫遮挡，看不见白的晃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