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博一脸不耐烦,却意外的有违和
,「不然你想要怎样?」
「都什么时代了还寄信,哪个野小。」爸爸一边翻阅报纸一边咕噥。
「就是......我现在知我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可是那件事没办法解决。」我玩着手指
。
呿呿呿,傲的咧。
「……」我不语。
拆开信封,我连糕都没心情吃了。
「......欸。」我叫他。
里面有一张驾照影本,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
我开始回想。
夏隐。
我一直在沙滩上待到晚上九,离开前才想起我原本是要来净滩的。
「那就这样啊,以此类推,找你压力的来源。」
「我现在又没问你。」
……的确,那段回忆每想起一次,就会痛一次。
「我有叫你说来吗?」
我当机立断,「当然是家......」
「呃......」我扳着手指数,「温
、舒适,还有放松。」
「一开始是你问我的耶。」
「看你皱眉的样
就知
了。」
「就以前中的事情啊。」我不情不愿的说。
一下对我很好,然后又突然跟我保持距离,我总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讲来是要怎么想办法?」
「喔,那我走啊,越快忘掉越好。」他还真的站起,拍拍
就走,独留我一人暗自思忖。
「什么事?」
「嗯。」
「嘛?」
我买了一个四吋的糕回家。一
门,妈妈就拿着一个信封过来给我。爸爸也在。
「你不是叫我不要说来?」
「一定是重要的人事才会让我有压力吗?」那池宇平呢?我看到他会害怕,但是他对我一
也不重要,我甚至希望他消失。
他几乎是秒回,「忘掉不就好了?」
廖博无奈的看着我,叹了一气,一副「你怎么白痴成这样」的表情。
「……这倒是没想过。喂,你以为我就想?」我不甘示弱的回呛。
「......」我不的闭嘴。
「寻,刚刚我在信箱里看到一封你的信,好像是你朋友寄的生日贺卡。」
「基本上是这样,但也可能是你对他有罪恶。」
「......你先想想,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忘掉?那怎么行!」那是我一辈都会珍藏的回忆!怎么能忘掉!
「然后再想,你想到他的时候有什么觉。」
「......」我瞪他。
「说来吗?」
「所以给你压力的不是这个。再想想第二重要的。」
「那个你问我有什么用?」廖博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讲那么准是怎样啦!
第二重要的......
「是这样没错,可是问题是太多了,
本就不知
是什么。」
『第三个愿望,我希望秋寻快乐。』
「等一下!」我驀地想起,「重不是这个吧!原本的问题不是我哭不
来吗?」
「蛤?我什么都还没说耶。」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忘掉啊,那么绝无仅有的回忆,忘不了啊。
「他给你什么觉?」廖博又问。
「嘛!」我不满的抗议。
「就是他。」廖博突然声。
「忘掉吧,不然只是在折磨自己。你以为我想在这里遇到你吗?」他表情鄙夷。
「可是这样觉……一
都没有发洩的作用。」我还是很鬱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