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摸了传国玺——他自从从赵淑这里得到了它，就一直随带着——他到了赵淑的手中。

赵淑忽然觉得心酸，她走上前去，在赵均的边坐下了。

赵淑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登基为女帝的时候，却安静地没有任何动作。

“将来我还要带着我的小驸四海逍遥去，不想被这皇位给困住。”赵淑此时抱着咿呀笑着不知在说什么的小皇说，“还没给皇帝陛下起名字呢，礼也不知要商量到什么时候去。”

“这天下……给阿吧！”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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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信了韦弘的话，他教导我所谓的帝王之，他一直一直对我说……这天下只能是皇帝一个人的……我听了太多太多次，太多太多次……就开始真的相信了。”赵均断断续续地说，“他说……留下萧珊还能作为将来遏制阿的利……我也信了……”他颤抖着抓住了赵淑的袖，“我知……我知这是因为我原本就自私……”

天福七年，赵均去世。

赵均听着这话，脸上浮现了几分兴的神，就好像小孩得到了夸奖一样。

“已经过去了。”赵淑抬手了脸上的泪珠，“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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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起名字的小皇福泽厚，刚生就皇帝，连登基大典都是赵淑抱着走完了程，然后便从襁褓到片，统统都用上了明黄的颜。

赵淑静默了许久，：“都已经过去了。”

赵均轻轻地笑了笑，声音有些喑哑：“阿那时候也是小孩……两个小孩……去西秦质。”赵均喃喃低语，“母后在天之灵，那时候一定很难过的吧……”

朝中因为赵淑登基或者选择宗室登基这样的事情吵得不可开，然后赵淑便提了直接让赵均的那唯一的还没满月的小皇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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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忽然像被了一样都失了声，既然吵不起来，那便也无法抗争了。

“我梦见母后了。”赵均嘴角扬起来，“便来这里看一看——阿来陪我坐一坐吧！”

不是没有几分稽的。

而赵均却不说话，他小心翼翼地靠在赵淑的肩膀上，长长地松了气，过了许久才：“上一回和阿挨得这么近，还是在西秦的时候。”

赵淑低看着他，眶微微：“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

在私下的时候，谢燕便向赵淑：“我以为阿会直接皇帝，怎么还是抱了这么个小傀儡来？”

“正统。”她带着几分揶揄地看着朝中争吵的大臣们，“皇室血脉正统。”

听着这句话，赵淑忽然哽噎，泪直接从眶涌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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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太医们，然后带着几分不安地笑了笑，：“是，来才发现，你到这里来了。”

赵均去世之后，天齐朝中因为继位人选争吵了一番。

“阿能最后一次……原谅我吗？”赵均低声问，“得不到阿的原谅，我都不知要怎么去见母后。”